志愿军师政委刘喧在上甘岭前线

张谷林

这是张抗美援朝时上甘岭战役最典型的誓师大会的照片,举手带领全师喊口号的是刘暄政委,当时他们师没有师长,王近山、杜义德、李德生下令他率先带队上去接的15军崔建功师。这两支部队都是从太行之脊走出来的。

刘暄是大学生,是受129运动影响和抗战影响参加八路军的,最早是秦基伟的部下。

10月20日三兵团通报七天作战情况。决定31师拉上去。这时赵兰田师长刚走,吴忠还没来。曾绍山和李德生紧急召见刘暄和副师长李长林。对刘暄说:”你亲自把91团带去。秦基伟看到派刘暄去很高兴,因为他是刘暄的老领导。26日,刘暄、李长林在德山岘指挥所与15军45师师长崔建功、政委聂济锋开联席作战会。31日,91团做好突击准备。11月1日,韩军中打败过38军的韩九师上来了,11月1日晚,经兵团批准,秦基伟亲自给崔建功、刘瑄打电话下达强硬命令,九十一团投入反击597.9高地的战斗。

在师政委刘瑄和团长李长生指挥下,九十一团的九个步兵连是按照三营、二营、一营的顺序依次上阵地的。三营的三个连队是按照八连、七连、九连的顺序上去的。
九十一团参加战斗后,周密调用九十三团的紧急电报接踵而来。

最先投入战斗的是九十一团八连,全连175人接防了597.9高地上的十五军兵力耗尽、不堪重负的七个阵地。仅留下了东北山梁1号阵地,由二十九师八十六团八连防守。

九十一团八连首当其冲,也是电影《英雄儿女》中王成的原型人物连队。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呀!它的残酷情景使作者不愿用语言表达,而只能意会!难怪战役指挥员王近山将军在看《上甘岭》电影时会含泪退场。“

11月2日,是敌我双方开始交战半个月来,首次敌人没有将阵地夺去,夜晚我无需组织力量反击的第一天。三十一师九十一团八连,首战上甘岭,就创出了在白天全天坚守住全部防守阵地、寸土未失的辉煌战绩!

当天晚上,三兵团代司令员王近山,亲自给三十一师指挥所打电话,并经三十一师指挥所转告九十一团:“你们打的很好,我代表兵团向你们祝贺,兵团决定通令嘉奖你们团,希望你们继续保持发扬!”

经过几天难以描述的血肉搏杀,11月5日凌晨8时,三十一师接管了全部上甘岭阵地。李德生赶到德山岘指挥所全面指挥战斗,刘暄等向李德生汇报战情。11月5日晚,李长林与崔建功完成换防交接。15军除留部分顾问外,全面撤出。

在上甘岭战役中,还有一位对刘瑄特别佩服的在三十一师有代表性的九十三团三营甄申营长(后任江苏省军区司令员),他多次说过:“刘瑄会打仗,能文能武,指挥我们打上甘岭!”而每次说到甄申时,刘瑄总会笑:“小营长,那是个不怕死好机灵的小营长!”可见老部下崇拜优秀指挥员,老首长喜欢优秀的年轻指挥员。“当时,甄申是93团3营营长,后31师副师长、12军副军长、江苏省军区司令员。91团团长是李长生,李长生打的很灵活。


甄申
甄申

下面是刘暄夫人对她的孙子们一个特别的刘暄百岁教育视频,讲到了刘暄与上甘岭和航天的关系。



上甘岭战役后31师师领导与31师文工队合影。前排左起:参谋长林有声、政治部主任李宝奇、政委刘喧、副师长李长林、师长吴忠
上甘岭战役后31师师领导与31师文工队合影。前排左起:参谋长林有声、政治部主任李宝奇、政委刘喧、副师长李长林、师长吴忠

国内首张反映上甘岭女兵的照片,由巜解放军画报》记者当年拍摄,曾刊登在巜解放军画报》1953年第二期上。二位唱歌的阿姨钟平均(右)与耿玉兰(原31师王师长夫人)均健在。
国内首张反映上甘岭女兵的照片,由巜解放军画报》记者当年拍摄,曾刊登在巜解放军画报》1953年第二期上。二位唱歌的阿姨钟平均(右)与耿玉兰(原31师王师长夫人)均健在。

刘暄本人从来不讲上甘岭的事情,就是跟战友们一起也不讲。许多12军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人都对他非常崇敬,包括宣传队员们。 甄申就讲过,其他人也都讲过,刘暄带领我们战斗在上甘岭。确实,因为他不是军事指挥员,但是没有师长,派他的师上去的时候,就是首长们集体决定的。李德生和秦基伟的回忆里都写到了。




刘暄去世的时候, 张镰斧就曾专门打电话给航天一院告知去人参加告别。上图是向刘暄告别时,在301告别室,曾在12军31师和上甘岭战斗的老同志或者夫人(如赵兰田的夫人)专门打的横幅和留念照片。刘暄在上甘岭最主要的贡献就是五天,12军从15军手里接防的头五天。这是指一线指挥所。后面就是李德生来了,也是在他们的同一个反斜面指挥所指挥(坑道里)。后期,吴忠才来到的上甘岭接任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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