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院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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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坛泰斗刘海粟为朱鲁平同学题字:鲁平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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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坛巨匠、朱鲁平同学的国画老师韩少婴老先生为鲁平题字:鲁平弟子十年寒窗共朝夕,对绘画善挥毫墨竹并菊花兼写动物能得至神似     韩少婴   七十又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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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烟台解放路(养正)小学同班同学朱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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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16岁的朱鲁平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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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院的孩子们。从左至右→前排:朱鲁平,张兆福,郭晋鲁,朱鲁宁,邹德礼。后排:郭晋青,王浴宁,方卫,吕强,张兆强,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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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文伯伯全家福,后左三朱鲁平,前为朱永文伯伯和毛文波阿姨,后左一大姐,后右一二姐,后左二朱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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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少年时代生活过的烟台海军高级专科学校北大院,北面是蓝色的大海,从照片中可清楚的看到我们曾经住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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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鲁平(右)和马未都先生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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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鲁平和烟台海军炮校子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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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朱鲁平、我、朱永文伯伯、毛文波阿姨、炮校学员王之明老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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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拍摄于2015年10月20日上午11时许于烟台,前排左起:我,刘玉宁(刘玉宁与照片中刘晓宁是兄妹关系,其父刘健夫是解放烟台第一人),鲍芸(鲍芸是青岛海军高级专科学校校务部部长鲍帮云的女儿,鲍家与陈毅元帅是亲家),赵春华,后排左起:刘哓宁,朱鲁平(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南京十六家之一,颜真卿画院院长,我烟台解放路小学同班同学,我们俩家房前房后,其父朱永文是海军岸对舰导弹专家),王之明(父亲的学员),刘晓兵(海军陆战旅副旅长,退休!其父刘作良是原青岛海军高级专科学校校务部部长,后调烟台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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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刘玉宁、鲍芸、赵春华,后排:刘哓兵、朱鲁平、王之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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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刘玉宁、朱鲁平、刘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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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鲁平同学在解放路(养正)小学门口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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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烟台解放路小学同学朱鲁平来邯郸画画时拍摄,时间:2012年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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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2月我在青岛湛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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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国瑛

 

1963年秋季,海军高级专科学校北大院那座二层小红楼竣工了,这栋二层小红楼长约60多米,每户4间田字型结构,这栋小红楼是海军高级专科学校一位战士设计的,小红楼竣工后,这位设计小红楼的战士因此受到了孙亮平校长的表扬并被荣立三等功;此时,居住在金沟寨的军官及家属和子女全都搬到了海军高级专科学校北大院或二号门了。

就在那年的冬季即将到来的时候,父亲分到了住房,就在北大院那座小红楼的一层14号,刚刚搬到北大院,房子还没有收拾好,我们全家暂时居住在近在咫尺的海军高专招待所,父亲带兵忙顾不上收拾房子,只有母亲一人在忙活着,因为气候已进入了冬季,母亲就在招待所屋子里烧了煤球火。

有一天,母亲把我和妹妹留在屋子里,她一个人又步行返回金沟寨去拿东西……

我和妹妹就在屋子里玩耍,谁也没有料到,一个致命的危险正悄悄地向我们袭来,煤球火 产生了大量的煤气,渐渐地使我们失去了意识,我倒在了地上,妹妹钻到了床下,我们就这样在昏迷中翻腾着,此时,幸亏一位从此路过的海军高专的叔叔听到了屋里有异常,他一脚把门踹开,把我和妹妹拉到了外面,要不是这位叔叔的机警,那一屋浓浓的煤气差点要了我和妹妹两条小命,由于被这位叔叔及时发现,把我和妹妹从弥漫着煤气的屋里弄出来才转危为安。

一阵阵冷风吹来,我和妹妹渐渐地苏醒了,我们从昏迷中又活了过来……

母亲从金沟寨回来了,看到我们还是晕晕乎乎的差点出了事,母亲心里也充满了自责,母亲说:“我可不该把你们自己留在家里。”

几天后,我们全家喜迁新居,父母亲和我们住进了新房,这是母亲一生中唯一一次住进了新房。

住进新房的母亲很高兴,专门去烟台市新华书店买了一幅著名的《我们热爱和平》宣传画贴在墙上,这幅宣传画诞生于1952年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画中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每人手里抱着一只和平鸽,两个孩子稚嫩的脸厐露出天真的笑容与对和平的渴望,男孩叫马越,女孩叫孟运;但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他们,更不可能认识孟运姐,可那个时候这幅著名的《我们热爱和平》宣传画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这幅《我们热爱和平》宣传画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一幅宣传画,那时候,无论是在部队、工厂、学校还是普通百姓家里几乎到处都张贴着这幅著名的宣传画。这幅宣传画伴随着我们成长;谁也没有料到,这张宣传画中那位“抱和平鸽的小女孩”孟运姐在一年以后又和父亲、和我们全家结下了不解之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家里的一切收拾妥当,父亲骑着自行车送我去解放路小学上学,这个解放路小学就是我读书的第二个小学,解放路小学地处烟台解放路北端,紧挨着大海,向西不远处就是著名的烟台山,这里风景优美景色如画,是烟台风景最好的,在这里我接着上二年级……

如今,解放路小学已经恢复建国之初的校名“养正小学,”养正小学的“养正”二字是清朝末期建校之初学校立下的校规即:“养浩然之气!正做人之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由我国延安时期八路军著名的书法家,曾担任过山东省委书记的舒同先生根据此意题写了“养正小学”四个字。

在北大院我们家房 后正好居住着一位和我同班同学的孩子,他叫朱鲁平,朱鲁平和另外两家居住的是一座紧靠海边的德式别墅小楼,因为居住的近,又是同班同学,所以说我们上学放学总是一起走,朱鲁平和我不仅很要好,他小小年纪还很讲义气,海军高专的孩子们大多数是在南山小学上学,北大院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解放路小学……

那时候,无论是上学放学,还是在北大院内玩耍,我和鲁平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我们两人真可谓是情同手足,亲如兄弟,非常要好!谁家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我们总是相互掂记,共同分享,由于我们平日里亲如兄弟,鲁平经常从家里拿出一些点心来,我们跑到北边不远的围墙处骑着围墙看着大海吃着点心,望着围墙外北边蓝色的大海和那海面上的点点渔帆,海面上不时地有鱼儿跃出水面,心中荡扬着对未来的向往,这处围墙里面不足一米高,外面则有三、四米高,从围墙小门出去就是海边沙滩,每到夏季,爸爸和海军高专的军官经常在这里下海游泳,我和鲁平也在家里穿着小短裤跑到海边也学着大人一样下到了海里嘻戏玩耍;这一带是军事禁区,一般百姓是进不来的,到海边赶海的人稀少,海边的蛤喇特别多,而且个头又大,我们就在海边挖蛤喇,不一会就能挖出来一堆,这种蛤喇做成蛤喇汤下面条是又鲜又好吃,那些年可真没少吃蛤喇面;从这里向东不远处是著名的“东山炮台”,炮台上清朝军队的大炮依旧摆放在炮位上,如今这里已开辟成了旅游区,昂扬的炮身似乎在向人们述说着中国近代百年的苦难……

上学的路上,我们都是自己走,从来不用父母亲接送,无论是沿着海岸路还是走大马路二马路都可以抵达学校;天气晴朗的时候,我们走海岸路,走在海岸路上看大海,那是一种非常惬意的感受!此时的大海海面犹如一面平静而美丽的镜子,海岸路上还有战争年代留下的一座碉堡,每当路过这里我们都是嘻戏玩着战争游戏停留片刻,到了学校北侧从一个后小门进入学校;如果天气不好,遇到刮大风下大雨,我们就不敢走海岸路,这时候的海面上是波涛汹涌,海浪犹如一座座此起彼伏的小山似的向海岸涌来,海浪如同万马 奔腾似的发出雷鸣般的轰鸣,面对此情此景,我们再从海岸路走,万一一个巨浪翻上路面非把我们这两条小命给卷入大海!大海,也只有这时才彰显出它令人敬畏的一面!在这种时候,小小的我们只有乖乖地走大马 路去上学,出了北大院走不远有一座小石桥,桥下向北流淌着从南山上流下的小溪,小溪水散发着我们久嗅不厌的夹带着海水的腥味,洴发出淡淡的清涩,每次走到这里,我们都要驻足观望着桥下的流水,呼吸着清香的有海水那浓浓的咸涩……

爸爸说:“只有热爱大海的人才是具有真正灵魂的人,只有具备真正灵魂的人才能在大风大浪中不迷航!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最勇敢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当海军!”

爸爸的话,就是那个年代造就英雄的逻辑!

那时候,小小年纪的我们也学会了根据海浪潮夕的变化来决定我们的上学路;有一天,海面上刮起了狂风,翻腾着海浪冲上了海岸路尽头的台阶处,这处台阶在海浪的潮夕中时隐时现,等海浪退下去的一瞬间,我们冲上台阶,稍微慢点冲向海岸的海浪打湿了我们的鞋子裤子。

鲁平的爸爸朱永文伯伯是海军高级专科学校训练部副部长,妈妈毛文波阿姨是海军护士长,他们都是人民海军军人,朱永文伯伯还曾在抗日战场上端着三八枪一人拼死五个鬼子兵的抗战功臣!

朱永文伯伯好吸烟,鲁平看到爸爸吸烟,也想学着爸爸的样子吸烟,鲁平就悄悄地从爸爸的烟盒里捏出一根香烟,来到院子北边坐在墙头上,看着北面的大海点燃香烟,学着朱永文伯伯的样子喷云吐雾。

有一天,朱永文伯伯买了一条烟,朱鲁平全都仔细地用小刀把一盒一盒的香烟巧妙地挑开,从每个烟盒里捏出一根香烟,也不敢多拿,拿多了唯恐被朱永文伯伯发现,拿出香烟后,鲁平又把烟盒仔仔细细地粘好,以防被朱永文伯伯发现;谁知,朱永文伯伯抽烟打开烟盒发现每盒香烟都少了一根,朱永文伯伯夹着香烟去找军人服务社理论讨要说法,军人服务社工作人员也感到奇怪,他们可不愿承担“少烟”的过失,军人服务社主任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少!”

事情再一不能再二、再三,有一天,朱永文伯伯又带回家一条烟,鲁平趁着爸爸不在家,他拿起小刀又撬开了所有烟盒,拿了香烟后,他又一盒一盒地用浆糊粘好,然而,这一次鲁平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朱永文伯伯拿出烟盒抽烟拆烟盒时,发现香烟盒个个封口处都是用浆糊刚粘的,结果使鲁平从家里偷拿朱永文伯伯香烟的事败露,挨了朱永文伯伯严励的训诫,从此后,鲁平再也不敢偷偷地拿爸爸那么多香烟了……

有一天,鲁平又从家里拿出来一根香烟,拿了香烟的鲁平没有拿火 柴,喊我回家拿火 柴,我想鲁平不回家拿火 柴是怕被朱永文伯伯发现,我跑回家拿了火 柴给鲁平点着了香烟,鲁平站在墙头上学着朱永文伯伯的样子,吞云吐雾地站在墙头上望着大海出神……

北大院西侧紧挨着海军高专招待所,招待所大门外,有个摆放着小人书书摊,我和鲁平经常跑到这里花1分钱 就能看这些小人书,我记得有一本彩色的小人书《水浒传:林冲》,还有著名作家刘知俠的《铁道游击队》、《林海雪原》,这些书中的英雄人物深深地感染着我们,我们从书中吸取着政治营养、智慧和知识,幻想着未来有一天我们也会成为书中的英雄……

那时候,我们浑身上下虽说没有1分钱 ,但是我们从来不向爸爸妈妈要钱,甚至有时候连向学校交的2、3元钱 也不向 家长伸手,更别说日常想吃根冰棍的3分钱 啦,我和鲁平都是自已想办法,记得那年的一天,我和鲁平在海军高专大院玩耍,看见海军叔叔将一段老旧电线拆了下来,鲁平问叔叔:“这些电线还要不要?”叔叔说:“不要了!”鲁平和我将这些电线收集卖给了废品收购者,因为是铜线很贵,我们一次就得了7元钱 ,那几天巧遇学校收课杂费,我们除了交给老师后还结余了几元钱 ;现在想想这不也是一种煅炼嘛!那种少年时代的纯真的友谊、情趣我们是心心相印永远难忘,以致于五十多年来我还时常在梦里梦到我们少年时代在烟台发生的这些趣事……

爸爸在海军高专上班的路上总是途经一条长长而且狭长南北走向的小路,中间东边有一个门,这就是海军高专学校的2号门,门口有一位执勤的哨兵,威严的哨兵耸立在哨位上,只见他水兵帽子上两条黑色的金锚飘带随风飘扬,蓝色的披肩上随风起舞的四条蓝白披肩,帽子上的八一军徽衬托在金色的海锚上,一个标准的持枪礼彰显出水兵是那么的威严而不可侵犯。我经常从这里进去找爸爸,有时爸爸也带着我去,途经高专礼堂就到了爸爸的办公室,办公室南侧是一个小花园,小花园东侧有一个蓝球场,那里的一草一木我是即熟悉又亲切,我经常在高专大礼堂看电影……

海军高级专科学校的首长们是非常注意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政治教育和军事教育的,只要条件具备,就组织家属院孩子们进行军事集训和射击,这些政治教育和军事集训不仅锻炼了孩子们的基本素质,而且也奠定了我们日后成长和走向社会的政治基础;在居住的小红楼前,多少个夜晚,爸爸和叔叔们在那棵大杨树下摆着“龙门阵”,每个人都聊着过去的战争岁月,我和孩子们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听着爸爸、叔叔们讲着过去的艰苦斗争史。在时隔五十多年后的2015年10月20日,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那栋小红楼依旧,那棵大杨树依然挺拨,仿佛还在向人们诉说着那远去的岁月,海军高级专科学校北大院真真切切的成了我们心中永远怀念的美好地方!

1964年8月,海军从北京、上海两地为海军情报系招录了一批女兵学员,须立即组建一支海军情报系学员队,经海军司令部萧劲光大将亲自批准,海军干部部、院校部在海军选拔这支学员队队长,经过千挑万选,最终选择了我的爸爸,当确定了爸爸之后,已是1964年11月的最后一天,军令如山,说走马上就走,一天也不能耽搁!好在那时候物品不是很多,两个包装箱就是全都家当……

 那天晚上,海军高级专科学校孙亮平校长批准,在高专礼堂专门为爸爸送行放映了故事影片《海鹰》……

 1964年12月1日早晨,我随着父母亲含着眼泪离开了烟台,离开了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同学,离开了我们全家居住了才一年多的那座新房,离开了烟台海军高级专科学校这座军营……

那时候,外出的人很少,长长的列车就像是为我们一家开似的,奶奶,父母亲带着我们又踏上了开往青岛的列车,我坐在车厢右侧,望着站台北侧不远处翻腾着白色浪花的大海,我心中升腾着一股酸簇簇的离别情……

火车缓缓地开动了,眼泪也在我眼里涌动,一路上我的眼睛是模糊的,列车在烟青线上行驶着,一路上我总是想着那远去的烟台,想念着我的同学朱鲁平……

我问爸爸:“爸爸,青岛有大海吗?”爸爸说:“有!青岛的大海和烟台的大海是连在一起的!”

列车行驶到了兰村车站停住了,当列车再次开动时,我顿时惊呆了,列车没有往前开,而是倒着开,我兴奋地对着爸爸喊着:“爸爸,火车又往回开呢!我又能回烟台了!我又能和我的同学朱鲁平在一起啦!“

然而,列车并没有开回烟台,那时候,我还小不懂这些,兰村车站只不过是铁路线上一个人字型道岔而已……

转眼时间过去了四十八年,2012年的一天,我进入我博客流览,发现有人给我留言,这个留言只是一个手机号,是谁给我留下了这个手机号呢?几天后我按这个号码打过去,原来是海军高一团参谋长丁汉史之子丁为群,我们互相留下了通讯方式,我随口问道:“你认识朱鲁平吗?”丁为群说:“在南京,我们两家住一个大院!”我用手机联系了在南京的同学朱鲁平,当我和朱鲁平相互通告了我们的信息后,我们俩非常高兴,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兴奋真是难以言表,就这样,我和四十八年没见面的同学朱鲁平终于又走到了一起,虽说我们俩是少小分离,而且是远隔千里之外,但我们又开启了少年时代的分离与如今白发苍苍的新的友谊……

2012年5月16日,朱鲁平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正在北京,计划应邀明天早8时抵达邯郸作画,我当即说“明天早晨8时之前赶到邯郸……”

第二天一大早,我购买了前往邯郸的火车票,7时50分扺达了邯郸,我随着人流走下了火车,我站在车站站台上想,我就在站台上等北京的列车,车站站台上的旅客全都走了,站台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了我自己,站在站台上我顺着铁路向北面张望,10分钟之后,我看到了北京来的列车8时整缓缓的停在了邯郸车站,这趟列车的终点站就是邯郸,一千多旅客鱼惯而下,人流涌动地陆续的走入地下通道,我面对着这茫茫人海详细端详着站台上匆匆的人流,哎!这么多人,哪一位才是我分别了四十八年的小学同学朱鲁平……

在匆匆的人流中,远远的,我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举着手向我招手的人,那一瞬间,少年时代同学的影子朱鲁平一下子涌入了我的心头,我也举起双臂迎着他挥舞着……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我们俩四十八年之后终于握手于邯郸车站站台……

 五十多年后的2015年10月19日,我在青岛参加了嘉峪关路小学同学会后又一次踏上了开往烟台的列车,我刚上火车就给正在北京参加战友联谊会的朱鲁平发了短信,告知他“我已踏上了开往烟台的列车!”鲁平回短信:“北京活动没有结束!”

 看来,我只能一个人在烟台走走看看了……

但我并不知道,在得知我即将抵达烟台的信息后,鲁平在北京的活动也接近了尾声……

鲁平连夜驾车从北京于20日凌晨也赶到了烟台……

第二天,我在海军子弟朋友刘晓宁的陪同下前往金沟寨故地重游……

金沟寨,已看不到五十年前的模样,到处是高楼林立,我在高楼中穿行,我根据方位找到了当年我曾居住的金沟寨中街……

快11时,我突然接到鲁平电话? 说:“我已于凌晨扺达烟台!”

我们匆匆地结束了金沟寨之旅,前往烟台海军东山干休所朱永文伯伯的家……

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我小学同班同学朱鲁平已成为了中国当代著名的画家,南京十六家之一,颜真卿画院院长;著名画坛泰斗刘海粟老先生为鲁平题字“鲁平戏墨”;著名画坛巨匠,朱鲁平的老师韩少婴老先生也为鲁平留下了墨宝:“鲁平弟子十年寒窗共朝夕,善画画鸟鱼虫 …… ”

在烟台的两天里,我无心去欣赏烟台的美景,我探望了匆匆地从北京回来的同学朱鲁平,探望了已经93岁的朱永文伯伯和已88岁的毛文波阿姨……

在和朱永文伯伯合影后,我告别了朱永文伯伯,我又和鲁平兴致极高地又一次重走了少年时代的上学路,我们在解放路小学门前合影留念……

下午,我前往烟台山冰心纪念馆参观,在数百张照片中我寻找着我熟悉的那座院落,仿佛我又看到了那爬满墙头的喇叭花开放依旧……

2015年10月21日,我和同学朱鲁平前往新区一家海鮮馆共进午餐,临别朱鲁平赠送我一瓶“茅台幼公醇“(幼公是鲁平的字)留做纪念,茅台香,香不过少年时代的情谊深,这情谊深似大海,我永远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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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朱鲁平画选……

(全文完)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大院孩子):北大院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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