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西進：貴州解放及剿匪
镇宁县募役区的剿匪斗争
焦兴坤（17军转业干部、时任镇宁县募役区区长）
焦兴坤原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十七军工作，后来转到地方，编入西进支队八大队三中队。1949年9月由湖南进入贵州。我们在中队长马国选的带领下，经过2个月的急行军，于11月来到安顺。11月26日，上级派我们20多个同志到镇宁县接管旧政权。
镇宁县隶属贵州省安顺地区，位于贵州省西南部珠江水系与长江水系分水岭之间，东与西秀区、紫云县相邻；南濒北盘江与黔西南望谟、贞丰两县隔江相望，西同关岭县接壤；北与普定县、六枝特区毗邻，镇宁境内的黄果树瀑布是中国最大瀑布，也是世界上著名的大瀑布之一。
我们到镇宁后，先建立的县委，由马国选任县委书记，接着建立县人民政府，由李济民任县长，后建立各区人民政权。焦兴坤和其他4个同志分配到募役区，焦兴坤任区长，姚继德任区委副书记。还有李九成、宋绍同、李雪成同志分到区里工作。我们当时的任务主要是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安定民心和社会秩序，同时开展借粮和征粮工作，以支持我军进军云南。
镇宁地处滇黔公路线上，是一个战略重点，国民党贵州省主席谷正伦逃离贵州时，专程到镇宁开应变会议。募役区离镇宁不远，国民党的残余势力和封建地主势力比较顽固。他们互相勾结，组织反革命武装暴乱，一方面阻止、破坏我们的征粮运动；一方面妖言惑众，攻击我新生的人民政权，妄图取而代之，卷土重来，斗争是十分尖锐复杂的。
马厂反击战
马厂是镇宁与关岭交界的一个较大的乡场，这里住着几十户汉族、苗族、布依族人家，离马厂不远的法岔窝，有个大匪首叫杨芝兰，他是当地人，有一股势力，大匪首敖伯章想利用他的势力和利用这里的有利地形，搞反共武装游击区。于是，他们互相勾结，在这一带盘踞，在关门山上筑起了反革命匪巢，虎视眈眈地要想与我军决一死战。
敖伯章是谷正伦在黔西南地区的一个反革命干将，他是谷正伦策反组织的一个反革命别动队——“国民党忠孝团”的参谋长，并自称“安（顺）、织（金）、普（定）、郎（岱）、关（岭）、镇（宁）”游击司令，他的下属，都是这几个县有名的土匪头目。然而螳臂岂能阻挡历史的车轮，土匪反动武装的痴心妄想，只能是以卵击石，当人民解放军以风卷残云之势进入贵州之后，他们或一击即溃，或搞假投降，或望风逃窜，或龟缩深山险地，收罗党羽，蛊惑人心，以图一逞。敖伯章就属于后一种情况。当我人民解放军解放镇宁县城后，他即逃到地势险要、可攻可守的关门山，将这里的官僚地主、土豪劣绅和惯匪收罗起来，组织反革命营垒。他的骨干中，有杨芝兰的三弟，这是潜回乡里的国民党军官，又是旧保长；有国民党马厂乡长郭伯群，此人是县参议员，又是恶霸地主；有大地主蔺兆奇，此人是关岭县八十石地方的一霸，马厂乡有5个保的土地都是他家的，他横行乡里，无恶不作；还有匪师长杨继春、卢德洪，情报处长覃正举，匪团长马国祥、王金石、伍正刚等等。这帮土匪骨干暗暗开会，秘密串连，不仅有人有枪，而且有一套毒计，有一伙打手和亡命徒。不说蔺兆奇本人，就是他的老婆也是一个武装到了牙齿的老妖精。她以收租查田为名，串到马厂一带，妖言惑众，软硬兼施，要佃户们为他卖命，说什么“共产党命不长”，谁不为我蔺家卖命，将来共产党走了，一巴掌大的地也不准他种。搞得人心惶惶。
鉴于马厂乡匪情的严重和工作局面上的困难，我亲自带领部份干部和县大队队员到那里去征粮和开展工作。当时的乡公所设在离马厂两里多路的张官堡，那是1949年的古历腊月21日，我们到了张官堡，住到了乡长覃正举家。我把覃正举喊来，给他讲了一番共产党的政策和人民解放军的纪律，他开始唯唯应诺，点头哈腰，好象一切都听从我们的样子。可是一到具体事情上，要他立即通知保甲长来开会，并限期完成交粮任务，他就装聋卖傻了。就说脚有风气跑不动，实在无法效劳。后来我把态度放硬，说这个会非开不可，开不成，一切后果由他负责。他感到滑不过去，这才抠抠脑壳，转转眼珠子，说：“区长有个法，明天赶鼠场，那儿离这个地方只有3里路，好通知人，就放在那里开行不行?” 我们经过研究，同意了这个意见。谁知这家伙耍了滑头，他根本没有去通知人，只叫他的跑腿在场上转了一圈，顺口说说，结果到了下午2点过钟，只有三保的保长和两个甲长到会，其他的一个都没有到。
我把覃正举叫过来，一面命他继续通知人，一面给到会的人布置交粮任务。这时有两个乡丁跑了进来，向覃正举说蔺兆奇的老婆被解放军抓起来了，解放军怎样凶怎样凶等等。覃正举向我求情说：“焦区长，那人抓不得，她是贵阳上头的，又是大户人家……。”我到募役区前就知道蔺兆奇的情况，也略知其老婆的根底，这种人抓是要抓的，但时候还不到。我就假意问了一下我们部队的连指导员蔡德仲，说：“怎么要抓她?”蔡指导员说：“她骑在马上，背着盒子枪，前呼后拥地闯入我们住的寨子，问她什么人，她不但不理睬，还出口伤人，说我们是野猫进了她家鸡窝，要把我们赶走，还骂了不少的丑话，所以我们就把她‘请下马来了。”听了蔡指导员的解说，我心里一股火气往上冒，暗自称赞他们作得对，对这帮作威作福的家伙，就得好好收拾收拾，打打他的下马威。可是处于当时斗争的需要，敌众我寡，不能打草惊蛇，还得稳稳的来。于是，我一边训斥那两个乡丁，叫他们老老实实，不要与人民为敌，自取灭亡。一边对蔡指导员说：“她的不是，我们不要计较，只要她平气对人，知错改错，我们就不咎既往，还是把她放了吧!”蔡指导员立即执行了我的命令。
保甲长会没有开成，又捅了一个小小的马蜂窝，我预感到要有点风云到来，是应该立即警惕起来，作好对付准备。我和蔡指导员等人开了一个紧急会，会上，我们又得知了一个情报，就在我们开保甲长会的同时，敖伯章和杨芝兰也在召集他的弟兄伙些开会，蔺兆奇的老婆是代替蔺本人出席会议的，半路被我们拦住了，把她放了以后，她急奔敖伯章、杨芝兰那儿，说解放军人不多，把他们打跑，不要他来占我们的地方。
土匪蠢蠢欲动，经过一番策动，土匪组织了200多人枪，从三路向我们的驻地围攻过来。当时，我们干战只有60多人，对地形不熟。但忠于革命事业的每个干战，都是一座难以攻破的堡垒，我们分成若干小分队，采取人自为战，组自为战，步步设防，步步为营，以攻为守的打法，与土匪进行了一天一夜的激烈战斗，打伤打死土匪几十人，我们有5名战士光荣地牺牲了，蔡指导员也负了重伤，正在八保、九保征粮的李九成和潘光荣同志，也遭到土匪埋伏被杀害了。
土匪围攻马厂，是土匪大暴乱的第一个信号。
围歼顽敌
在我们与土匪周旋作战的时候，我写信给通讯员速交住在下募役区政府的姚继德同志，将马厂情况告诉他，要他急报县委，火速增援。后经过艰险周折，很快转到了县委。但只靠信情况还讲得不周详。我们在与土匪周旋了一天一夜以后，且战且撤，撤到了区里，我们开会研究以后，又到县委作了汇报。县委认为，募役股匪的猖狂是有来头的，他们已经过周密策划，想在年前把我们各区政府吃掉，然后合攻县城。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就是要集中兵力打击“出头鸟”，先把顽匪打掉，挫其锐气，然后发动群众，有计划有步骤地各个击破，粉碎他们的阴谋。
根据县委的部署安排，我和姚继德等同志，随同军分区来的干部战士，火速奔驰马厂，将这股顽匪紧紧包围，奋力歼灭。土匪看我军来势勇猛，不敢抵挡，纷纷各自逃命，丢下十几具死尸，跑到老巢关门山去了。由于部队还有新的战斗任务，我们没有再跟踪追击，仍回到下募役区政府来。这次围攻马厂顽敌战斗的胜利，显示了我军的威力，敌人已经开始尝到了我们的利害。这一炮可以说震惊了敌胆。
苗族女英雄吴潘氏
1950年春，镇宁匪风达到了高潮。各区的土匪在被我们狠狠打击以后，不甘心于失败，他们继续网罗力量，向我新生的人民政权反扑，各区政府基本上处于各自为战的严重阶段。在出生入死的捍卫人民政权的战斗中，镇宁各族人民、民兵都是英雄好汉，我们募役区和其他区一样，涌现出了许多英雄的民兵，英雄的故事。可以喻为火中风凰的苗族吴潘氏的英雄事迹，更是使人深深敬仰，永不忘怀。
吴潘氏家住马厂乡八保本寨，她婆家姓吴，爱人吴成顺，因为刚正不阿，为人正直，敢于为穷苦人说话，而在解放前被土匪头子杨芝兰的族兄杨老六杀害。吴潘氏的弟弟潘光荣，在土匪暴乱中，又惨遭杀害。她仅仅40多岁，抱着几岁大的孩子，真是有苦难言，有冤难伸。解放军来了，救命恩人来了，吴潘氏从内心里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衷心拥护和爱戴新生的人民政府。于是她千方百计地为我们探送敌人的情报，使我们几次免遭挫折，有效地打击敌人，最后全歼了盘踞募役的股匪。
1950年春的一天，大约是我们从募役区政府到县城开会的第四天，天下着毛毛细雨，寒风逼人，我和姚继德同志正在商谈如何使区政府在募役稳住脚，不能使那里的老百姓再惨遭匪害。可是苦于情况不明，正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人悄悄敲了我们的门，我们以为是通讯员送开水来了，谁知是个50岁上下的苗族妇女，说有急事要告诉我们。我们一时摸不着头脑，来人却爽朗地笑开了：“焦区长，你不认识我啦?”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位苦大仇深的吴潘氏——大家都尊称的吴老太太吗?”在本寨的诉苦会上，我对她的印象最深了。我俩立即端茶让坐，倾听她的诉说。她说：你们进城后，土匪闹得更凶了，说什么共产党被他们打跑了，解放军也要走了，天下还是他们的，谁敢不听他们的话，谁敢通共通解放军，就要杀绝全家，诛灭九族。谁不参加反共就杀谁等等。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盼望你们两个早一天早一时回去。接着她告诉我们土匪在区、乡的活动情况，和他们开会要联合攻打镇宁的情况，并表示继续和我们联系。下雨路滑，摸黑翻山越岭，吴潘氏一身泥泞，我们让通讯员给她安排食宿和烘烤衣服后，与公安局长程英同志碰了个头，程局长认为吴潘氏送的情报是真实可靠的，与我们侦察的情况差不多，可以作为我们参考，这位受苦受难的苗族妇女，一颗拥护共产党的诚心，正是各族人民的代表，也是党的民族政策起到的巨大作用，后来我们多次用了她的情报，也把她作为我们的“内线联络人物之一”，于我们工作的开展，大大有利了。
过了七、八天时间，我们到镇宁开紧急会议的第二天，吴潘氏利用赶镇宁场的机会，直赶到我们的住处来找我和姚继德同志，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她说现在土匪开会更勤了，鬼计也更多了，他们把保长都喊来当连长，一个保一个连，还把势力大的封为团长、营长，到处搜枪、打刀，煽动大家来攻打镇宁。说只要打开城门，盐巴、粮食、布匹哪个扛得好多要好多，看来他们要拼一死仗，你们可要当心啊。我们安慰她，叫她放心，并嘱咐她注意安全，农村的贫苦农民兄弟都要注意保重，我们会安排的，敌人攻城我们不怕，我们有准备。她才放心地随赶场的人回去了。吴潘氏送来的情报，与我们各区联络员送来的情报一致，土匪已经加快攻城的步骤，看来，一场大的战斗是免不了的。我们从内部做好了守城的准备工作。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夜里10来点钟的时候，吴潘氏冒雨只身赶进城来，找到了我和姚继德同志（当时我们进城开紧急会），说了匪师长杨继春股匪活动的情况，是他们这两天要准备打募役区政府，还说三区、五区都要一锅端，你们快准备呀。县委当即汇总分析各区的情况，感到情况紧急，决定采取收缩战线，集中拳头，守住镇宁县城，后发制人的战略战术，避免挫折，减少损失。
事实证明吴潘氏送的情报是及时而准确的，她走后的第五天，土匪头子杨芝兰、杨继春带土匪五、六百人来围攻我们募役区政府，结果扑了空，一无所获，便恼羞成怒，胡乱奸淫掳抢，把我们的另一个交通员王德华同志杀害了。他们还私设关卡，抢劫商人和无辜群众。
在土匪窃踞区政府的一段时间里，不管土匪关卡如何严，不管天气怎么冷，不管路怎么远，吴潘氏还是一如既往，出生入死地坚持为我们传送了十几次情报，她的情报，除报告土匪在区的活动以外，包括土匪在乡下的情况，她都了解得比较具体，使我们及时掌握了土匪的动向，便于县委制定剿匪方案。特别是为了侦察大匪首敖伯章在关门山的情况，她多次以掏猪菜、砍柴为名，上山去侦察，有时还只身冒雨守在路口，摸准敌人的动向，为我们后来歼灭这股顽匪，取得关门山战斗胜利活捉匪首敖伯章，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吴潘氏冒着生命危险为我军探送敌情，遭到了敌人的仇视和监督，后来敌人施计用毒药把我们的这位苗族女英雄害死了。人民政府把她追认为烈士，抚养她的儿子读书，参加工作。她的事迹载入了镇宁的史册，她永远活在人民心中，她不愧是苗家的骄傲，人民的骄傲，烈火中的凤凰。
关门山歼灭战的胜利
嚣张一时的匪焰，很快被我人民解放军打下去了。1950年3月16日、17日，我军在援军的支持下，采取了内外夹攻的战术，搞反包围，把1000多敌人围困在镇宁城外，用炮吊打，机枪扫射和步枪射击，几路杀入敌阵，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死伤10多人，并俘虏土匪300余名，缴获了大批枪支弹药。他们溃散逃跑，龟缩到了各自的踞点，加固巢穴，集聚粮弹，负隅顽抗。为了全部、彻底、干净地消灭土匪的叛乱，1950年3月底，县委根据中央和省委的指示，成立了以一五一团团长刘英为主任，政委孙 泊和县委副书记马国选为副主任的镇宁县剿匪委员会”，按照党的政治瓦解与军事打击相结合的方针，对土匪进行全面清剿。
4月初，我们区的同志和一五一团副团长黄幼衡同志带领一个营的兵力，在广大群众的支援下，攻打募役区的土匪老巢——关门山。
关门山（又名光明山）在马厂与法岔窝之间，山势险峻，道路崎岖，山上有一庙，人称“仙界天境”，道路弯曲，山上有山，弯处有弯，陡壁如刀削，斜坡沙石满地，难以攀登。
敖伯章与杨芝兰凭借关门山为屏障，在庙里筑起工事，并常派人下山了解我军情况。当我们3月上旬到4月初，下募役一战，全歼那里的土匪，并活捉匪团长伍正刚后，关门山的土匪更加狡猾了。他们有时白天出走，晚上回巢，有时白天躲蔽，晚上活动，行踪不定。为了诱敌入巢，以便全歼。我们一方面采取围园打猎的方法，先把外围的小股土匪逐个歼灭，把网撒开，慢慢收拢，逼使残匪归进老巢，一方面加强侦察活动，将敌人的活动规律搞准，在这方面：吴潘氏作出了关键的贡献。就在我们追击溃逃的土匪那几天，吴潘氏得知我们要攻打关门山，就主动承担了探敌情的任务。她化装上山打猪菜，乘机爬到了庙的背后，探明了敌人在里面乱吵乱闹，有的说要跑，有的说要死守阵地，敖伯章、杨芝兰和他的几个兄弟也在里头，趁现在攻打最好。黄副团长和我、姚继德及张指导员共同研究，决定当晚就行动，兵分三路，一路走法岔窝，堵敌人后路；一路走左山口，强占制高点；一路则在山上打正面，引敌出洞。
布置完后，立即摸黑冒雨行动。拂晓，关门山笼罩在雾霭中，我军一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射向匪群居住的庙顶，战斗打响了。敌人刚冲出庙门，就被我制高点上的机枪、手榴弹打得炸得滚了回去，他们想突围，又被我正面进攻的部队强大的火力压得寸步难行，而想从法岔窝来增援，则被我早已包围的部队控制了。敌人无路可走，成了瓮中之鳖，死的死，伤的伤，缴械投降的缴械投降，结束了他们为非作歹的罪恶行径。
这次战斗，打死打伤土匪30多人，活捉30多人，杨芝兰的二弟、四弟、五弟都被击毙，更大的收获是活捉了六县联防的大匪首敖伯章。只有狡猾的匪首杨芝兰随着他老婆事先潜逃了。但他和其他凶犯后来都被我人民解放军和人民群众先后捕获归案。
关门山歼灭战奏响了剿匪胜利的凯歌，我们募役区剿匪的斗争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这以后全区各族人民更加信赖和爱戴人民政府，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五大任务”和土地改革运动。
（注：原文系17军转业干部、时任镇宁县募役区区长焦兴坤回忆，王芳礼整理，本次发布作少量增删修改。）
焦兴坤同志简历
焦兴坤 1924年3月生，山东齐河人，1940年11月参加革命工作，1942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中专文化。
1940年11月至49年12月任章河县游击队员，章河县政府通讯员，章河县武工队班长、队长、党支部书记，解放军连长、营党委委员等职，进军贵州后转业。
1950年至57年任镇宁县四区区长，中共镇宁县城关区区委书记，中共镇宁县委组织部长、县委常委、县委副书记。
1958年至78年任中共郎岱县委书记、煤炭基建公司党委书记、煤炭部六十四处党委书记，文化大革命受冲击，恢复工作后任六十四处党的核心小组副组长、革委主任、党委书记。
1979年至85年任六盘水市经委主任。
在济南战役中荣立三等功，在十七军荣立二等功。
GAOJIAN 根据《回顾安顺解放》《西进支队入黔干部名录》文章资料编辑整理。
2025.03.05.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雲見長鋒）：镇宁县募役区的剿匪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