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又至,有情人,长相守
大家一定都读过
很多现代版的爱情故事
看过许多偶像剧里甜蜜依恋
但是,革命年代先辈们的爱情
是怎样的呢?
在通讯发达的今天
即使与伴侣相隔千里
依然能随时听到对方的嘱托
看到思念的容颜
而在从前车马很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革命时代
书信虽远,
却是他们唯一的情感联络
现在,就让我们一起穿越时空
去品读这一封封爱情书简的诗话
1919年初夏,在天津一次同学集会中邓颖超与周恩来相识。1925年8月8日,两人在广州结婚。当时,他们当着许多朋友的面宣布,把“互爱、互敬、互助、互勉、互商、互谅、互信、互识”作为相伴终身的准则。
来:
你去也,是那样的闪击式的迅速;你回也,又是这样的姗姗来迟!七八日来,使人由欢迎、期望、等待,以至转到失望、惘然!在这种过程中,给我以极大的波动,引起我的内心极其复杂的情绪!等你回来我一定要拥抱你,向你低声倾诉的。真是“别时容易见时难”。
超:
山居过节,居然也吃到两块儿月饼,几串葡萄。对月怀人,不知滹沱河畔有无月色可览,有无人在感想?假使你正在作农村访问,那你一定是忙着和农家姑嫂姊妹谈心拉话;假使你正在准备下乡的材料,那你或有可能与中工委一起过一个农村秋节。不管怎样,一切话题总离不开土地改革和前线胜利。
周恩来与邓颖超的一生,共同进退,共同成就了伟大的事业。就正如邓颖超在《从西花厅海棠花忆起》一文中说:“我们革命几十年,出生入死,艰险困苦,患难与共,悲喜分担,有时战斗在一起,有时分散两地,无畏无私。在我们的革命生涯中,总是坚定地、泰然地、沉着地奋斗下去。我们的爱情,经历了几十年也没有消减。”
革命者的爱情
总是这样简单
爱国同心、理想同行
认定一人便是全心全意
革命者的爱情
又是那么伤感
一次别离
就可能杳无音信茫茫数载
1923年底,杨之华考入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当时瞿秋白任上海大学社会学系主任,两人在这里相识、相恋。1924年11月7日,俄国“十月革命”纪念日这天,瞿秋白和杨之华在上海结婚。
之华:
海风是如此的飘漾,晴明的天日照着我俩的离怀。相思的滋味又上心头,六年以来,这是第几次呢?空阔的天穹和碧落的海光,令人深刻的了解那“天涯”的意义。海鸥绕着栀墙,像是依恋不舍,其实双双栖宿的海鸥,有着自由的两翅,还羡慕人间的鞅掌。我俩只是少健康,否则如今正是好时光,像海鸥样的自由,像海天般的空旷,正好准备着我俩的力量,携手上沙场。之华,我梦里也不能离你的印象。
革命生涯常分离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他们的爱情既浪漫又悲壮
每一次分开
都可能成为最后的诀别
夏明翰是五四运动时湖南学生联合会主要领导人。他与郑家钧于1926年结婚。郑家钧曾经一字不识,在夏明翰的帮助下她努力学习,后来更是能够作词写诗。1928年3月20日,夏明翰被叛徒出卖在汉口余记里刑场英勇就义。在狱中,他给张家钧写下了一封诀别的情书。
亲爱的夫人钧:
同志们曾说世上唯有家钧好,今日里才觉你是巾帼贤。我一生无愁无泪无私念,你切莫悲悲凄凄泪涟涟。张眼望,这人世,几家夫妻偕老有百年。抛头颅、洒热血,明翰早已视等闲。
“各取所需”终有日,革命事业代代传。红珠留着相思念,赤云孤苦望成全,坚持革命继吾志,誓将真理传人寰!
那时的爱情
少了些卿我缠绵
多了些铁汉柔情
少了些小情小爱
多了些家国奉献
黑夜阻着黎明,只影吊着单形,
镣铐锁着手胫,怒火烧着赤心。
蚊成雷,鼠成群,灯光暗,暑气蒸,
在没太阳的角落里,
谁给我们同情慰问?
谁抚我痛苦的伤痕?!
我热血似潮水的奔腾,
心志似铁石的坚贞,
我只要一息尚存,
誓为保卫真理而抗争。
呵!姑娘,去秋握别后,
再不见你的倩影,
别离为了战斗,再会待胜利来临。
谁知未胜先死,
怎不使英雄泪满襟?!
(何斌在狱中留下写给妻子的诗)
——李德光在狱中写给妻子的信,他于1947年4月6日牺牲
战争是比不得唱戏,不是开玩笑,是要有牺牲的精神才能打垮和消灭敌人。倘若这次到前方或负伤牺牲都不要难过。
——查茂德在奔赴前线前给妻子写的信,他于1947年4月22日牺牲
此次被捕,何日得能出,这是不能预料的,现在尚在生死未卜中,哪里管他何日出来呢?我希望你好好读书,不要悲哀,并望劝慰。
——郑复在狱中写给妻子的信,他于1928年6月6日牺牲
无数革命情侣
为了祖国和人民
勇战沙场,英勇赴义
有的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留下
他们用热血浇灌革命爱情的红色花朵
正绽放在祖国的漫山遍野
这一封封红色情书
将永远珍藏他们最柔软的记忆
来源: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
责编:郝多
编审:陈卫平 张斌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共产党员):最好的爱情大抵如此——革命年代的红色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