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瞧办主任
2013年6月27日我自驾从北京到了这里,详见后边的若干照片。
1969年3月,中苏边境的珍宝岛之战。中苏双方直接投入的参战部队规模仅以营连建制为主,动用的武器也是以轻武器为主,只有少量坦克。交战时间也不过几十小时。
但是就在珍宝岛冲突的前后,中苏双方在边境集结了上百万的大军,而且中苏双方都拥有核武器。在珍宝岛冲突之后,苏联高层决策者更直接策划对中国使用核武器。
完全可以说,中苏珍宝岛边境冲突是朝鲜战争以来最具有危险性的一次全面地区战争导火索,甚至有引发世界大战的风险。因为爆发一场大战的各种因素已全部具备,最后仅仅是双方最高决策者在启动大规模战争的最后一刻,都做出了缓和局势的选择。
之所以没能爆发成中苏全面战争,并不是因为中国军队在珍宝岛之战中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军事力量这单一因素。
虽然当时中国在很多方面仍然比较落后,但是中国军队绝非弱旅,完全有能力给予入侵者以沉重打击。
珍宝岛位于黑龙江虎林县境内,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面积为0.74平方公里。在中苏关系友好时,珍宝岛的主权并不是问题。
但进入上世纪60年代中期以后,苏军逐渐开始在这一带制造摩擦事件。
1968年12月27日,苏军75名士兵越过江面,登岛拦截并殴打我方17人巡逻队,打伤我方8人,抢走冲锋枪2支。
1969年1月4日,苏军再次殴打我军巡逻队。
6日抓走2名我国渔民,23日在直升机掩护下携带军犬殴打、袭击我方巡逻队,打伤我军20多人,抢走6支冲锋枪、3支半自动步枪和子弹数百发。类似的情况在2月又发生了5起。
为了遏制这种势头的发展,1969年1月24日,中央军委下达指示,要求沈阳军区做好军事斗争准备,并提出了相关纪律。比如遭苏方殴打,我方可还手自卫,不可开枪。苏方使用装甲车等向我方冲撞,我方可采取必要的防护措施,并向苏方提出强烈抗议。
苏方用装甲车等继续向我方冲撞并轧死、轧伤我方人员时,我方可相应还击,如炸毁对方车辆,棒击其人员,但不准开枪。苏方向我方开枪,我方应当场向苏方提出最强烈的抗议,并鸣枪警告。
当我方两次警告无效,对方打死打伤我方人员时,我边防部队可开枪实行自卫还击。根据这一指示,黑龙江省军区提出了珍宝岛地区反干涉斗争方案,并在边防站成立了前敌指挥所,计划将可能发生的战斗控制在营级规模。
2月25日后,为了防止再度发生冲突,我方暂停了在珍宝岛的巡逻。苏联方面则大肆宣传中国退出达曼斯基岛的消息,而且公开宣称如果中国部队再度上岛,就要采用火力解决。
为了拆穿苏联的宣传谎言,我方决定在3月2日恢复巡逻。由于此次苏军很有可能开火,3月1日,前敌指挥所召开了作战会议,决定3月2日凌晨先派出一个侦察分队上岛担任掩护任务。上午再派出2支巡逻队从岛两侧行进,遇到苏军开火则坚决反击。
3月2日8:40,我军两个巡逻分队出发。刚抵近岛岸时,苏军从苏联境内下米海洛夫卡和库列比亚克伊内两个边防站,派出两辆装甲车、一辆军用卡车和一辆指挥车共70多人,抢先赶到珍宝岛的东侧,挡住了中国第一巡逻队的去路。而且与平时不同,苏军士兵全部持枪,一下车就摆开了战斗队形。为了避免事态扩大,第一巡逻队一边向苏军发出警告,一边向岛西撤去。但苏军紧追不舍,并派出两个分队分别迂回第一巡逻队的两侧。其中,苏军的左侧分队与我方第二巡逻队在岛另一侧遭遇后对峙。就在第一巡逻队退到岛边时,苏军士兵突然开枪,当场打死打伤第一巡逻队6人。我方被迫开始反击,岛上潜伏部队也随即开火。苏军开火后,江面上的苏军装甲车开始冲击,除了提供正面支援以外,还有一辆装甲车一直迂回到岛的北侧,试图从侧后攻击我军。我方潜伏分队位置原本距离该车不远,但由于火箭筒手经验不足,发射数发火箭弹也未能击中该车。只是该车也被越来越近的火箭弹吓跑,使苏军失去了迂回方向的火力支援。之后的时间里,双方人员在岛上形成了混战局面,形势逐渐向不利于苏军的方向发展。
我军步兵的基本技战术素质和灵活性都在苏军之上。苏军士兵之间的配合过于拘泥条令,单兵间的距离、小组间的距离以及配置等等过于僵化,不能根据地形、敌情和隐蔽物等情况灵活掌握。而其固有的重型火力优势在岛上地形中也无法发挥,伤亡明显高于我方。因此,1小时之后,苏军放弃了进攻,乘车返回其境内。在第一巡逻队和苏军交火的同时,另一方向上第二巡逻队战士在听到枪声后,先敌开火,将对方迂回分队7人全部歼灭。此日我方共毙伤苏军60余人,其中击毙38人,击毁装甲车、指挥车和卡车各一辆。我方牺牲17人,重伤11人,轻伤24人,失踪1人。
3月2日之后,苏军先后于4日、5日、7日、10日、11日、12日6次侵入珍宝岛及其西侧的中国河道。根据情报,苏军在几天内又有新的增援,坦克达到70辆,火炮380门,装甲车及自行火炮150辆,地面部队增至1万多人。寻机大规模报复的迹象明显,我方也紧张准备,既要准备小打,也要准备大打,既要准备边界冲突,也要准备大举入侵。因此,我方也动员了4X军1XX师、2X军XX师等其他部队,准备应对可能的大规模的冲突甚至战争。在这期间举行的前指作战会议上,多个部队的指挥员共同会商后认为,苏军下一步可能会进行一次报复性作战。目标多半是我方的日常巡逻部队。为了应对这一局面,我方应注意在岛上加强工事,构筑火力网,并且注意形成纵深,在江西侧岸上林中留出足够的预备部队,以应对苏军可能的大规模进攻。同时,还要把炮兵部队集中使用,争取形成局部的火炮优势。
会议还决定,在现有的直瞄火炮和火箭筒无法击穿T-62坦克正面装甲的情况下,在苏军坦克经常行动的路线上构筑雷场,并加强集束手榴弹、反坦克炮、火箭筒的配合协同。就在这次会上,当地部队还介绍了当地冬季作战的特点以及防冻准备。这就是那著名的顺口溜,耳带套脸戴帽,裤带扎棉袄,手往怀里抄,夜里执勤别偷懒,困了喝酒别睡觉。其他几句容易理解,裤带一句是防止匍匐时雪进入外衣内。此外,还要求潜伏分队战士出发前吃一两片止咳药,防止咳嗽暴露目标。
从现在的角度看,当时我方部队的防冻技巧还停留在经验指导行动的阶段,没有完善的理论,有些地方甚至是违反科学的。比如喝酒,表面上会让人意识有温暖的感觉,但其实在严寒条件下,烈性酒会造成人血管舒张,更快地丧失体内热量,造成冻伤。但这些土经验还是提高了部队潜伏的耐久力。
3月14日晚9时,按照预定计划,3个雷场同时开始布雷,江岸通道上两个,岛西江汊上一个。江汊上的雷场,既是与敌坦克作战的第一道防线,又可以卡住主要通道,使岛上我军免遭苏军的分割。由于江面冰层坚硬,只能将地雷放置在冰面上。为了隐蔽雷场,军务科副科长孙征民带领的工兵分队将需在江面上埋设的20多颗反坦克雷分别装进预先缝制好的白毛巾兜里。搬开压簧,利用岛上树丛塔头的掩护,将伪装雷按照江汊上的自然地貌拉开间隔,混在了江面的冰雪凹凸中。雷场布设完毕后,前指留下了一个班在岛西高地上潜伏,以掩护第二天的巡逻。雷场和潜伏分队成为3月15日战斗的决定性因素。
3月15日凌晨,潜伏分队发现苏军6辆装甲运兵车开到江边,运载30多名士兵进入岛东北部树林隐蔽。我军和苏军的计划居然不谋而合,都是由潜伏部队掩护第二天的行动。但苏军根据他们的人体耐寒试验,认为人最多只能在这种气温下潜伏4个小时,因此选在三四点钟上岛。而此时,我军小分队已经潜伏了4个小时了。可以说,就是这个时间上的差异,亦或说能力上的差异,决定了苏军在这次战斗中的命运。根据前指临时改变的计划,XX师某营营长冷鹏飞率领一个加强排上岛,加强了潜伏分队实力。炮兵部队首轮目标改为潜伏苏军,两个师属炮群则负责封锁江面。
3月15日8时,我方巡逻队比平时推后一小时开始巡逻,巡逻路线也由原来的由北往南改为由南往北。路过我方潜伏阵地,当他们走到岛中部,刚刚到达苏军轻武器射界时,便停下休息,直到对岸的苏军开始行动时,才回头折向西南。眼看中国军队离开射程,苏军潜伏部队只好开枪,我方巡逻队便迅速隐蔽起来,引诱苏军进攻。
8:05,苏军3辆装甲车引导步兵20余人沿江面朝巡逻队位置冲击。在前进过程中,恰恰把侧翼暴露给了潜伏分队。当苏军距离我军潜伏分队阵地不到50米时,我军突然开火。迅即,后方炮群也对苏军潜伏部队阵地和江面敌人进行打击。苏军部队完全暴露在没有依托的江面上,原本负责支援的苏军潜伏分队阵地则被炮火覆盖,根本无法起到作用。在2辆装甲车被击毁,数十人伤亡后,苏军潜伏分队和江面部队的余部撤回了对岸。
9:46,苏军重新调整了部署,在炮火准备后,发动了第二次进攻,正面由3辆坦克、3辆装甲车引导步兵冲击。抵近后,由坦克在江面上提供直接火力支援,吸引我军注意力。侧面则以4辆坦克和2辆装甲车从岛南端侧后的江汊上迂回过去,试图切断江岸同岛上的联系,合围岛上我军分队。由于我方没有有效的反坦克火力,只能在苏军接近后压制对方步兵和装甲车。苏军坦克无法上岛,整个苏军队形又被迟滞在岛东侧江面上。这时,苏军的迂回分队绕过岛南端,从我国内河的岛西江汊上包抄过来。为了将苏军坦克引入雷区,我军战士主动发射火箭弹,暴露阵地位置。上当的苏军坦克刚刚进入雷区,首车履带便被炸断。我方抓紧时机,又用火箭筒将对方最后装甲车击毁,将3辆坦克堵在当中,随后集中炮火向3辆坦克射击。但T-62坦克的防护能力在当时的确先进。虽然坦克上的车灯、天线、履带、护板全被炸坏,但还是将后面的装甲车撞开,从原路逃了回去。首车活着的成员则在企图逃跑时被击毙。苏军第二次进攻持续了2个多小时。其间,我方阵地指挥员冷鹏飞受伤,由孙玉国代理。
下午13:35,苏军在侦察校射飞机的指引下,使用纵深火炮、坦克炮对珍宝岛和我方江岸纵深地区进行了炮击。
15:25左右,苏军坦克装甲车24辆,引导100多名步兵再次向岛上冲击。登岛后在岛东部丛林中散开,试图凭借兵力优势将我军从岛上挤走。我方给各个战斗小组分配了目标,逐一消灭对方的装甲车和步兵,并将2门75mm反坦克炮推出掩体,在不到100米的距离上对苏军坦克射击,压制其火力。
至15:30,我军炮兵突然加入战斗,对江面和岛上敌人进行压制射击,并轰击了对岸的苏军指挥所。苏军指挥员、边防总队长列昂诺夫上校被击中身亡,使苏军失去了指挥,第三次进攻又被击退。
3月15日是双方战斗最为激烈的一天。我方步兵在炮火的支援下,顶住了苏军6次炮火袭击和3次进攻,击毙敌上校以下60余人,打伤80余人。击毁、击伤坦克、装甲车13辆,我方牺牲12人,伤27人。
这次战斗中,苏军使用的坦克是当时远东部队的主战装备T-62坦克。虽然它当时已并非苏联最优秀的坦克,但其车载红外夜视系统和火控系统还是我军所没有的。车体的布局等也和以往不同。自然而然,3月15日战斗结束后,冰面上的T-62坦克成为双方争夺的下一个焦点。
3月20日夜间,我方派出以排雷英雄孙征民带队的工兵小分队上岛排雷,以便把坦克拖到安全地方,同时补充布雷,完善雷场。但是,当时我军对夜视器材的认识不足,低估了装备了精良夜视器材的苏军狙击手的威胁。
就在我方人员排除了十几枚地雷后,苏军狙击手击中了小分队的一位战士。这位战士受伤后,身体翻滚时又不慎触发了一枚地雷,导致旁边的孙征民也不幸牺牲,排雷行动被迫中断。
为了防止T-62坦克落入我军手中,苏军也采取了多次抢夺和破坏活动。其中,3月21日晚的行动险些成功。当时苏军派遣了一个6人爆破分队,沿着预留的雷区通路潜行至坦克处,企图将它炸毁炸沉。我军原本在这辆坦克附近安排了观察哨,但这天值班战士由于连日劳累,居然都在雪地中睡着了。苏军小分队发现了其中一位战士,并用枪托将其砸昏。正当苏军把带来的120kg炸药塞进驾驶舱内,安装雷管和引爆导线时,近处突然有冲锋枪声传来。苏军小分队惧怕被歼,慌忙撤退。其实,我军并未发现苏军人员,只是换哨的战士被枯树枝绊倒时,手指无意扣动了扳机,造成了一次成功的走火。
经此事件后,3月22日,萧全夫向中央军委报告了情况。当天,中央军委回电要求,T-62坦克是苏联的新型坦克,务必保护完整,供军事科研单位进行研究。萧全夫最后决定架设人工绞盘,配合载重汽车将坦克拖走。但就在同时,苏军一面用炮火阻止我方人员接近坦克,一面昼夜不停的炮击这辆坦克,企图将其击毁。后来把此处冰层炸开,坦克沉入了江底。于是前线紧急联络海军,派遣潜水分队支援。潜水分队抵达后,与前线人员一同观察了现场,认为白天苏军的火力太猛,无法接近坦克沉没位置。夜晚太黑,行动起来又不方便,而且还有苏军夜视器材的威胁,行动必须在傍晚天色半黑时。当时珍宝岛白天最高温度都在零下30°,江上冰层超过2米。坦克沉没之处,也已结下了厚冰。在日落后下水入冰,穿着没有御寒功能的轻潜装具的潜水员随时可能被冻僵。然而,只有这一办法,才有可能将坦克抢回。在老潜水员熊建成的带领下,潜水员开始操作。具体下水时间由对方的炮击决定。炮声一停,潜水员下水作业,炮声一响,潜水员则躲进掩体休息,并规定水下活动不超过15分钟。
然而,潜水员一下水就出现了问题。江水很快把潜水员的呼吸腔通气阀冻住,呼吸管也时时被冰碴卡住。潜水员虽然用自己呼出的热气将呼吸腔化开,但江水中能见度过低,只能用手探摸。最后,潜水员的潜水服被碎冰碴划破,冰水灌入潜水服内,几乎使人失去知觉,只好上岸。而且苏军的炮火非常密集,当天潜水员们的后续努力也都告失败。
次日傍晚,潜水员熊建成又一次潜到了江底。这一次,他很快便找到了目标,并将钢缆挂在坦克尾部的挂钩上。但他刚一出水,苏军的炮火就将钢缆炸断,只得由接替的潜水员再行探摸。这一次,熊建成也很顺利地找到了目标,并拴好钢缆。令人意外的是,从熊建成下水直到出水,苏军居然始终没有打炮。
我军抓紧时机,40多个官兵推着两个人工绞盘,在当天晚上把坦克绞出了江面,又绞到江边。天亮后,再把钢缆、绞盘和坦克都掩蔽了起来。到了第三天晚上,坦克和炮塔被分别绞到岸上。第四天,早已隐蔽在岸边林中的两台拖拉机将坦克和炮塔拖进树林,然后又用牵引车拖向后方。至此,我军终于获得了战后第二代坦克的实物。这辆车在经过了相关部门的测试和考察后,陈列在北京革命军事博物馆。
珍宝岛战斗中,我军检验了部队的作战能力,也对苏军的实力和决心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次战斗中,我方的参战人员基本上都是建国后长大的一代,没有参加过革命战争和建国后的对外战争,但他们在战斗中表现出的基本素质和士气都非常优秀。
毛主席事后曾提到,他很满意的一点,就是冷鹏飞这样第一次参战的基层主官,也能够指挥部队打胜仗。通过这一仗,我们对苏军的战斗力有了切实的了解。一方面,苏军的装备和训练水平都高于我们,不管是T-62坦克还是战场夜视器材,其作用大大超过了我们的预期。另一方面,苏军也存在明显的问题,比如行动过于教条,处处都严格按照纸面上的条令,炮火准备多长时间、队形距离有多少,都不是根据实际情况,而是根据书本来定,不仅失去了行动的隐蔽性,而且不利于己方战斗力的发挥。

冷鹏飞老英雄

珍宝岛战斗的结果使苏联方面相当震惊,对中国常规力量的实力也有了新的评价,这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苏联的战争企图。
1969年9月,在首都机场,周恩来总理同从河内参加胡志明葬礼后回国途经北京的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进行了坦率的谈话。其后,中苏边境谈判在北京举行,中苏边境冲突开始和缓。
在国防建设上,珍宝岛战斗也产生了诸多影响,且不说随后开始的规模巨大的战备工作,单就装备上讲,由于在珍宝岛之战中,当时我军装备的主要反坦克武器,如75mm无后坐力炮、85mm加农炮和56式火箭筒等都无法有效击穿T-62坦克的正面装甲,这刺激了中国坦克和反坦克技术的大发展。
我军开始重点进行打坦克的训练,军工部门则组织了大规模的反坦克武器会战,73式100mm滑膛反坦克炮、69式火箭筒、105mm无后坐力炮等一系列应急装备相继问世。其后一直到80年代,红箭-73反坦克导弹、86式100mm反坦克炮等都能够有效对付苏军T-72坦克,基本解决了当时的战备需要,也使中国的反坦克装备和技术储备至今仍居于世界前列。这种结果恐怕也是当年拿坦克恐吓我们的国家所没想到的。
珍宝岛冲突后不久,1969年8月,我军在岛上建立了营房,开始常年驻守该岛。如今,岛上的营房已经换了5代,4名解放军官兵在这里行使着国家的主权。
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68位烈士则安眠于宝清县的珍宝岛烈士陵园。
只有岛上林中依旧埋藏的2000多枚地雷和偶尔可见的雷场标志,还能让人追溯回当年炮火隆隆的时光。





















这辆勇士车后边的北京牌照的黑色轿车就是我自驾从北京开过来的。

























这处是对外的旅行团可以到的。我到的军事区不对外的,



























俄罗斯的巡逻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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