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英/刘智：从一二九运动中走出的共和国大学校长（一）

张北英 刘智

 

作者张北英

作者刘智  

1935年12月9日，在北平爆发了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爱国抗日学生运动，并迅速波及全国，许多大中城市的学生和工人纷纷投身抗日救亡运动。一二九运动为全民族的抗战做了與论准备、组织准备和干部准备。

毛泽东主席对一二九运动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他说：“一二九运动将成为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纪念。”“一二九运动与‘五四运动’两者的意义是同样伟大。”“一二九运动，它是伟大抗日战争的准备，这同‘五四运动’是第一次大革命的准备一样。‘一二九’推动了‘七七’抗战，准备了‘七七’抗战。”

（注：毛泽东选集二卷《一二九运动的伟大意义》1939年12月9日）

“从1935年12月9日开始的中国革命新时期的第一阶段。”

（注：毛泽东选集一卷《中国共产党在抗战时期的形势和任务》1937年5月3日）

一二九运动爆发后，在党的领导下，大批爱国学生奔向延安和各抗日根据地，参加八路军、新四军和抗日游击队，与日伪军直接进行军事斗争，还参加根据地的政权建设。这批爱国学生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考验，他们中成长出一批治党治国的优秀人才。

从这批优秀人才中走出共和国国家领导人、共和国将军、共和国部长、共和国中国科学院院士、共和国大学校长群体。他们为国家的独立、政权的建设、经济的发展、人才的培养和文化与教育的发展，为国家的强大与人民的幸福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从一二九运动中走出的开国将军和中国科学院院士都有统计和研究。

《一二九运动人物记》出版后，仅从书中人物就发现有多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担任过共和国大学的校长。研究这些建国初期的大学校长群体，对于我们研究共和国当代教育史是有意义的。 从一二九运动中走出的共和国大学校长

目录

（据不完全统计） 

1、陆平，北京大学党委书记、副校长、校长。

2、韩天石，北京大学党委书记。

3、王路宾，山东曲阜师范学院党委书记；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常务副校长。

4、蒋南翔，清华大学校长、党委书记。

5、刘达，东北农学院院长；黑龙江大学校长、党委书记；东北林学院院长、党委书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党委书记；清华大学党委书记兼校长。

6、李寿慈，上海海关学校校长；北京外贸学院副院长；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清华大学党委书记兼校长。

7、刘居英，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副院长、院长。

8、刘有光，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副政委。

9、袁宝华，中国人民大学党组书记、校长。

10、邹鲁风，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

11、黄松龄，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

12、李昌，哈尔滨工业大学校长、党委书记；中国科技大学第一副校长。

13、杨纯，北京医学院党委书记。

14、薛公绰，北京医学院副院长。

15、张启仁，鲁迅美术学院院长兼党委书记；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

16、冷楚，中央政法干校（现中国政法大学）第一副校长。

17、高元贵，北京地质学院院长兼党委第一书记；湖北地质学院、武汉地质学院党委书记。

18、韩代望，北京地质学院党委副书记；成都地质学院党委副书记。

19、吳子牧，中国矿业学院、北京矿业学院副院长、院长、党委书记。

20、周新武，北京广播学院院长。

21、杨伯箴，北京师范学院（现首都师范大学）党委书记兼院长；北京外国语学院（现北京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

22、牛荫冠，江西财经学院院长；北京商学院院长。

23、杨清华，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干部学校（现外交学院）校长。

24、李风，大连石油学校（现抚顺石油学院）校长；北京石油学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

25、倪冰，北京国际关系学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

26、罗清，北京外国语学校（现北京外国语学院）副校长兼党总支书记；北京广播学院领导小组第一副组长。

27、李麟玉，北京工业学院（现北京理工大学）副院长。

28、齐尧，北京工业学院（现北京理工大学）副院长。

29、王振乾，北京航空学院（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书记。

30、施平，北京农业大学党委书记、副校长；华东师范大学党委书记。

31、方深，北京电力学院（现华北电力大学）院长兼党委书记。

32、姜珊，北京电力学院副院长；北京水力水电学院副院长。

33、邵凯，沈阳师范学院院长；辽宁大学党委第一书记兼校长。

34、何礼，哈尔滨大学副校长；吉林大学副校长。

35、佟冬，东北工学院（现东北大学）党委书记，东北人民大学（现吉林大学）代理党委书记，副校长。

36、柳文，东北工学院党委书记、副院长；沈阳药学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

37、李承文，哈尔滨建筑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

38、甘一飞，西安建筑工程学院（现西安冶金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

39、张承先，河北大学校长。

40、陈春森，唐山铁道学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北方交通大学（现北京交通大学）副校长、党委副书记。

41、钱应麟，唐山铁道学院（今西南交通大学）党委书记、院长；北京铁道学院党委书记、院长。

42、谢邦治，上海交通大学校长、党委书记。

43、常溪萍，华东师范大学党委书记兼副校长。

44、孙陶林，华东师范大学副校长；安徽大学副校长、校长。

45、余修，山东大学党组副书记；山东师范学院院长、党委书记。

46、王大彤，齐鲁大学教务长兼党组书记；山东师范学院教务长、副院长。

47、吴植楷，徐州师范学院副院长。

48、华诚一，南京师范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南京航空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

49、吴继周，南京航空学院院长兼党委书记。

50、汪海粟，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党委书记兼院长。

51、林连章，华东工程学院（现南京理工大学）副院长。

52、刘烈人，南京化工学院院长。

53、曹振之，成都科技大学（现并入四川大学）校长。

54、吴立人，成都电讯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兼院长；哈工大副校长；河北化工学院党委副书记、书记。

55、杨建培，湖南长沙中南矿业学院党委书记。

56、李清，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

57、李蔺田，安徽劳动大学党委书记，安徽医学院党委副书记。

58、杨黎原，云南大学副校长、党委副书记；昆明师范学院副院长。

59、林亮，云南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

60、刘春，解放军宣化炮兵学院副政委；外交学院院长。

61、张衍，解放军军事电信工程学院政委，西北电讯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国防科技大学校长。

62、李东野，解放军海军指挥学校政委；国防科技大学政委。

63、陈中民，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副校长、军事学院副院长。

64、李丙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副校长、副政委。

65、耿毓桂，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军医大学政委。

66、罗钰如，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工程学院副院长。  

陆平，1914年11月15日生于吉林省长春市。

1933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月转为中共正式党员，任共青团吉林市特别支部宣传委员兼西区书记。在吉林市“红五月”行动中，因叛徒出卖遭日本宪兵追捕，辗转天津到达北平，同月接上组织关系，在“河北省革命互济总会”任秘书。

1934年8月考入北京大学教育系，1935年12月参加一二九爱国学生运动，是组织领导者之一。 抗日战争时期，历任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全国总队部组织部长、华北队部队长；中共中央晋察冀分局青年工作委员会书记、冀热察区党委秘书长；平西地委常委、宣传部长；平北地委副书记、书记兼平北军分区政委。 解放战争时期，任晋察军区政治部主任、三纵队政治部主任，察哈尔军区政治部主任、中共中央华北局青年工作委员会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常委、青工部部长，铁道部政治部主任、党组成员，国家机关党委委员，哈尔滨铁路管理局局长、党委书记兼中共松江省委常委。

1954年10月任铁道部副部长、部党组成员。

1957年10月先后任北京大学党委书记、副校长、校长，中共北京市委委员。“文革”期间受到诬陷和迫害，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

1975年7月复出工作，任第七机械工业部副部长、部党组副书记，政协第六届、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常委、副秘书长，机关党组副书记、教育文化委员会副主任（正部级）。曾为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代表，第二、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共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1995年1月离休。

2002年11月28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韩天石，1914年3月出生，辽宁沈阳人。1933年入北京大学学习。1935年参加一二九运动，是一二九运动的领导人之一。曾任北京大学学生会主席、平津学生南下宣传团第一团团长、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筹备委员。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并被选为北平学联党团委员。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代表全国学联到保定慰问抗日将士时被捕，经保释出狱后返回四川工作，先后担任民先成都总队总队长、四川工委学委书记、中共成都市委书记、宜宾中心县委书记、川康特委委员兼青委书记。

1940年初奉命回到延安，先后担任中央青委秘书长、经济部部长，西北局青委副书记，陕甘宁边区青救会副主席，陕西葭县县委书记。抗战胜利后奉命赴东北，1945年12月先后担任沈阳市东南郊分委城工部部长，公主岭中心县委书记。1946年8月参加黑龙江省的土地改革工作，任桦川县、集贤县土改工作队队长，集贤县县委书记。1948年历任佳木斯市委书记、东北局青委书记、共青团东北委员会书记兼东北局青年干部学校校长。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共青团中央常委兼团东北区委书记、中共鞍山市委书记、辽宁省委常委。1956年后任昆明机床厂、云南重型机器厂副厂长、云南省建委副主任、中共云南省委副书记。1979年任北京大学党委书记。1982年当选为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1987年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2010年7月20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6岁。

王路宾，1913年9月9日出生，山东聊城人。1929年11月在济南参加革命，1930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8月考入青岛国立山东大学生物系，在校期间参加了一二九抗日救亡学生爱国运动，组织成立山东大学学生抗日救国会。后辗转到北平，参加了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1939年秋到达延安，后赴莫斯科学习；1942年5月任陕甘宁边区保安处研究组组长；1945年抗战胜利后，先后任冀鲁豫边区社会部副部长、公安处处长；1949年任中共平原省委委员、省政府委员，省公安厅副厅长、厅长。

新中国成立后，先后任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委员、分局政法委副书记，山东省公安厅厅长，省委常委兼秘书长，济南市委第一书记；1975年任曲阜师范学院党委书记；1979年11月任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常务副校长。是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1990年离休，2013年11月7日逝世，享年90岁。

蒋南翔，1913年10⽉6⽇⽣于江苏省宜兴县。1932年考⼊国⽴清华⼤学中国⽂学系，参加中共领导的“社会科学家联盟”和“⺠族武装⾃卫会”的⼯作，主编《清华周刋》《北⽅⻘年》杂志。1933年9⽉加⼊中国共产党。1935年10⽉担任中共清华⼤学⽀部书记、北平市⻄郊区党委委员，负责协调、领导清华⼤学、燕京⼤学两校党组织和学运⼯作，参与领导了⼀二九学⽣运动。“七七事变”前后，出任中共北平学委书记，中共中央北⽅局⻘委委员、宣传部⼲事，中共中央⻓江局⻘委委员，全国学联党团书记等职。

抗⽇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历任中共中央⻘委委员、南⽅局⻘委书记、中央⻘委宣传部⻓和⼤后⽅⼯作组组⻓、中共中央东北局⻘委书记、⻘年⼲部学校校⻓、东北局党报委员会秘书⻓等职务。1949年4⽉当选为团中央副书记，参加中国⼈⺠政治协商会议第⼀届全体会议及开国⼤典。1952年后任清华⼤学校⻓、党委书记；中共北京市委常委兼市⾼等学校党委第⼀书记；教育部党组副书记、副部⻓，党组书记、部⻓；天津市委书记，国家科委党组副书记、常务副主任，全国科学⼤会秘书⻓；中共中央党校第⼀副校⻓等职。是中共第⼋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中共第⼗⼀届、⼗⼆届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1988年5⽉3⽇在北京逝世，享年 74岁。

刘达，1911年生于黑龙江省肇源县西乡新站村。1929年考入黑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开始接受现代教育。“九一八”事变爆发，学校被迫放假，回家乡小学做义务教员。1933年春去北平，在东北中山中学高中补习班学习，因参加“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等抗日组织活动，被东北中山中学开除。1935年夏考入北京辅仁大学文学院中国文学系，参加了一二九运动。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民族解放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等组织。7月因旷课过多被学校勒令退学。

“七七事变”后，到中共中央党校接受培训，后被安排到北方局晋察冀分局工作，担任北岳区地委书记兼政治部主任等职。1945年8月任中国大同市委书记兼市长。1946年4月派往东北，任哈尔滨市市长，1948年4月降为副市长，同年8月，主动请缨创办农学院，被东北行政委员会任命为东北农学院院长，十来年在黑龙江先后创办了东北农学院、东北林学院、黑龙江大学三所高等院校。

1959年“反右倾”运动中，在黑龙江省委扩大会议、哈尔滨市委文教系统整风会议上受到批判，在东北林学院接受批判，1960年4月9日，被正式定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予以降职处罚，免去兼任的黑龙江大学校长、党委书记和东北林学院院长、党委书记等职，只担任东北林学院分管后勤的副院长，行政级别从5级降为6级。

1962年6月22日，经周恩来总理亲自过问，哈尔滨市委宣布给刘达平反，次年1月，中央监察委员会正式批准了相关报告。1963年5月，到北京担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党委书记，1972年9月26日重新担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党委书记。1975年11月调任国家计量总局局长，1977年4月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兼革委会校长。1982年先后辞去党委书记、校长职位，清华授予其“名誉校长〞称号。

晚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及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

1994年4月病逝，享年83岁。

李寿慈，1914年8⽉1⽇出生于江苏⾦坛县，1933年考入南京⾦陵⼤学理学院，1935年夏转⼊清华⼤学土⽊⼯程系。学习期间参加了⼀二九抗⽇救亡运动，1936年 2⽉加⼊中华⺠族解放先锋队和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8年1⽉在中共湖北省委举办的“汤池训练班”学习，后分配到我党筹办的“汤池临时学校”任教，是年10⽉加⼊中国共产党。

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历任中共湖北松滋第四区简易师范教师⽀部委员、松枝宜地区战训班教导主任、中共湖南南（县）安（乡）澧（县）中⼼县委书记、⼴⻄师院附中讲师等职，1946年后在武汉、上海做地下党⼯作。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华东区对外贸易管理局副局⻓、代局⻓；上海海关副关⻓、关⻓兼外贸部上海海关学校校⻓。1958年调北京⼯作，先后任北京对外贸易学院副院⻓，清华⼤学党委副书记、副校⻓，国家科委⼀局副局⻓、国家科委教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

1990年5⽉3⽇在北京去世，享年 76岁。

刘居英，1917年3月31日出生于吉林省长春市。1933年4月加入共青团，1936年2月转为中共党员。1935年8月考入北京大学，任团支部书记。一二九运动中，担任北大学生会纠察队长、“平津学生南下扩大宣传团”中队长，参与发起成立“民族解放先锋队”，是第一批民先队员。因投身抗日救亡运动，被国民党当局列入搜捕名单，接党组织通知撤离北平。1936年6月，以中共北方局豫西特派员身份到河南开展工作，后被派遣到国民党第29军做兵运工作，次年6月调中共北方局东北特委任组织委员。

“七七事变”后，受中共北方局派遣到山东，1938年1月组织莱芜莲花山抗日武装起义。历任中共山东鲁中特派员，八路军山东人民抗日游击第四支队第三中队指导员、团政委，中共苏鲁豫皖边区省委统战部长，山东分局社会部长，省战时工作推行委员会公安处长、秘书长，省政府秘书长兼公安总局局长。1945年9月随萧华渡海抵东北，任苏军军管长春市市长、中共长春市市长兼卫戍司令部政委，吉林省政府秘书长，东北民主联军吉黑支队政委，东满军区兵站司令员，哈尔滨铁路管理局局长等职。1948年10月随陈云接收沈阳，是沈阳特别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成员。后任军委铁道部沈阳铁路局局长、东北铁路总局第一副局长、中国长春铁路局中方局长。

1951年5月入朝参加抗美援朝，任中朝联合铁道运输司令部副司令员，朝鲜铁道军事管理总局局长兼政委，中朝前方铁道运输司令部司令员兼政委，指挥运输、抢修、高射炮三支部队，建立起“打不烂、炸不断的钢铁运输线”。

1954年4月奉调回国，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副院长、院长。“文革”遭受迫害，1972年先后任海军政治部主任，铁道兵副司令员，1987年1月离职休养。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 “一级解放勋章”“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是中共八大代表，四届全国人大代表。

2015年12月6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9岁。

刘有光，河北景县人，1933年在北平加入互济会。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在北平求实中学参加了一二九运动。1936年由团转为中国共产党。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山西牺牲救国同盟会干事、山西民众干部训练团干事。

抗日战争时期，任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第一总队连政治指导员，营政治教导员，政治部组织科科长、主任，决死第一纵队政治部副主任，太岳军区第一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太岳纵队第11旅政委。

解放战争时期，任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政委兼中共南昌市工委书记，第二野战军第11旅政委，第4纵队政治部主任，第13军政委兼中共洛阳市委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任云南军区政治部主任，参加抗美援朝任志愿军三兵团政治部主任。回国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副政委，国防部第五研究院政委，第七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国防科委副政委兼第七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国防科委政委、国防科工委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等职。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和“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是第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中共十二大代表。

2001年7月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

袁宝华，1916年1月出生于河南南召，1934年考入北京大学。1935年参加一二九运动。1936年2月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并担任北大分队组织委员。5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9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1940年底赴延安中央党校学习，随后在中央组织部工作。抗战胜利后赴东北，先后任中共乾安县委副书记、书记，中共洮安县委书记，中共嫩江省委分委宣传部部长，嫩江省委研究室副主任兼青委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转入经济战线工作，历任东北人民政府工业部计划处副处长、处长，东北人民政府工业部秘书长，重工业部钢铁局副局长，基本建设局局长、办公厅主任，冶金工业部办公厅主任、部长助理、副部长，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国家物资管理部部长。1969年11月起，先后任国家计划委员会生产组组长，国家计划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兼生产组组长，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党组副书记，国家经委主任、党组书记。1982年5月，任扩能后的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党组副书记。1985年5月，担任中国人民大学党组书记、校长。是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十一次、十二次、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第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二届中央委员，在中共十三大上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1995年8月离休。2019年5月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103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