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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读过书的第一个小学烟台金沟寨小学(现更名为:国翠小学),摄于2015年10月20日,摄影:王之明(烟台海军高专学员)
这是我读过书的第二个小学烟台解放路小学,这个小学后来改名为:“养正小学”,曾任山东省委书记、延安时期毛主席称为八路军的书法家舒同为小学题写了校名“养正小学”,“养正”二字涵意为:“养浩然之气,正做人之本!”学校将此镌刻在教学楼上,这张照片是我2015年10月20日去烟台时与我同班同学朱鲁平在学校门口合影,我们这所小学地处烟台解放路最北端,紧邻着大海,每天我们都是听着大海的波涛声在读书……1964年12月1日我离开了烟台去了青岛……1970年12月,16岁的朱鲁平参军去了空军,后来他拜画坛巨匠韩少婴老先生门下学艺,成了韩少婴老先生的室内弟子!经过十年寒窗苦学,朱鲁平终于成为了中国当代著名的画家、南京十六冢之一、颜真卿画院院长……
这是我上的第三个小学,青岛海军子弟小学(1964年改为嘉峪关路小学),学生主要是海军子女,也有少量的陆军和空军子女,这张照片左起:我女儿,李新(开国少将于侠将军之长子),我……这张照片拍摄于2013年11月1日于青岛嘉峪关路学校(原海军子弟小学)60年校庆纪念曰……
这是我寻找王文琴老师多年以后在嘉峪关路小学终于见到时合影,摄于1999年5月1日……
这是2012年10月29日七位同学和王文琴老师在青岛聚会,前排左起:王海黎、王楠、王文琴老师、我;后排左起:张海军、张伟伟、张军华、马少奎……
我读过书的少年时代共上了三个小学,五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回过头去看,这三个小学可都是非常著名的小学,在我还是小学学生时代能有幸在这样三个小学读过书并遇到那么好的老师实乃我三生有幸!是老师谆谆的教导哺育了我,教会了我如何做人!这是我一生中的受益和幸福,也是我一生中的难忘……
1959年4月,我刚满五岁,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爸爸奉命来到了烟台海军炮兵学校,母亲带着我也来到了烟台,因炮校一时解决不了居住问题我们全家就住在了金沟寨,在金沟寨我们一住就是五年,五年间,我一个玩童也走不了多远,一个孩子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活动范围,从金沟寨向北到过东山炮台,向南只跨过烟威公路,向西跟着父母亲进入烟台市区玩过,去过烟台毓皇顶公园,那时候,我的这个活动范围风景当数金沟寨的自然风光,那可真是个好地方!一条小河从西南方向的南山流经金沟寨流向东北方向,河水清澈见底,魚 儿在河里游来游去,母亲也随着金沟寨的女人们经常去小河边举着棒锤在洗衣服,我赤着脚下到小河里捉小魚,偶尔抬头向南山上望去,郁郁葱葱的南山丛林中不时地有野山鸡在丛林中飞来飞去,长长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彩斑斓地闪硕着,河边一个苹果园,每到秋季红红的苹果挂满了枝头,果园旁边的麦场上金沟寨的人们在忙碌着,好一派丰收景象,这一幕幕美好的景色在之后的五十多年里还时常地回荡在我的睡梦中,我很怀念那个地方……
1961年,在我满七岁到了上学读书的年龄,爸爸送我去金沟寨小学读书,我要读书去了,总该背个书包吧,我想背着爸爸的军用挎包去上学,那才威风呢!可爸爸没让我背他的那个军用挎包,母亲给了我一个布兜,我背着这个土的掉渣的布兜走进了金沟寨小学……
这座金沟寨小学地处金沟寨西南边一个深深的大土沟里,是一座全是用石头建筑的学校,这座金沟寨小学也许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学校啦,全校的老师学生也不过就五、六十人,而且是年龄差异很大,几年级的都有,一个老师连校长带教师全有了,老师给一年级上课,其他年级的学生就自己学习,同在一个教室内互不干涉,你学你的我学我的,谁的学习成绩要是不好那老师就会让你站在讲台上拿着尺子打手板,这就是金沟寨小学的环境和条件,这座金沟寨小学因中国著名作家冰心先生曾在金沟寨居住过和为金沟寨小学题字:“有了爱就有了一切!”而名扬天下……
学校的学生都是居住在金沟寨的孩子,不论年纪大点的和小点的大家都在一起共学习、共劳动,老师吃住在学校,老师生火做饭不烧煤,烧的是从山上耙来的荒草,这些从山上耙来的荒草全是孩子们从山上耙来的,小小的院落堆积着成堆的荒草……
那时候,读书的课本有很多寓言故事,如“小猫钓鱼”、“乌鸦喝水”“狡猾的狐狸”,也有革命英雄的战斗故事,在金沟寨小学我一直读到了二年级,直到1963年秋……
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金沟寨小学已更名为“国翠小学”,在校园内耸立着巨大的石碑,上面镶嵌刻着冰心先生的题字:“有了爱就有了一切”,如今的学生享受着现代化的教育,遗憾的是我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老师……
海军炮兵学校北大院的小红楼竣工了,爸爸也分到了新房 ,全家从金沟寨搬到了北大院,我也随之转学到了解放路小学,这就是我读过书的第二个小学,在这里我又开始了读三年级,这座我读过书的第二个小学烟台解放路小学,地处烟台解放路北端紧邻着大海,向西走不远就是著名的烟台山,山上风光秀丽,海面碧波荡漾,如今烟台山上设立了冰心纪念馆和京剧脸谱博物馆,吸引着众多的游客来到烟台山探寻……
我的小学也恢复了建校之初的校名:“养正小学”,被毛主席称为“八路军的书法家”曾担任过山东省委书记的舒同为我们的小学题写了校名:“养正小学”,养正二字即:“养浩然之气,正做人之本”……
在解放路小学上学,还是非常使我难忘的一段经历,学校里还请烟台海军高级专科学校(海军炮兵学校)的警通排战士们到学校来为我们孩子们做刺杀表演,学生们在校园内围坐在各自的凳子上,在操场上,炮校的战士们紧握着打开了刺刀的步枪在进行着刺杀表演,喊“杀”声声声震耳,蓝色的披肩和金锚飘带在微风中飘荡,那是何等的惬意啊……
解放路小学还请来炮校的老红军为我们讲革命传统教育课,讲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在我幼小的脑海里,一直认为雪山就是一座孤零零的雪山,听了红军伯伯的讲述才明白了雪山那座山并不孤独,而是爬过了一座雪山前面又一座雪山,是雪山连着雪山,通过这样的传统教育使我们更深刻的明白了革命的成功来之不易,是通过艰苦卓绝的岁月才得来的……
在北大院的孩子们很多都在南山路小学,在解放路小学读书的只有我的一个邻居,是炮校训练部朱永文副部长的儿子朱鲁平,我们俩人每天一同去上学,放学时一同回家,天气好了,海面上风平浪静,犹如一面镜子,风景特别的美丽,每当遇到好天气,我们就沿着海岸路走,如果遇到了刮风下雨,沿海岸线是波涛汹涌,海浪都卷上了岸,整个海岸路被涌上来的海水吞噬,每当遇到了这种恶劣气侯,我们就结伴从大马路走,所以说,朱鲁平和我是情同手足亲如兄弟,我们在共同的生活中结下了很深很深的友谊,为此,我们自从1964年12月1日分别后,在四十多年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他,想念他,并一直在寻找他……
在时隔四十多年后,我送儿子去秦皇岛上大学,返回途中在一个旧书摊前驻足观看,我拿起一本《中国画家鲁平》画册,仔细认真的翻阅,“鲁平,烟台人,自幼生长在军营……”莫非这位中国画家鲁平就是我寻找了几十年的我的同学朱鲁平?我花了2元钱买下了这本《中国画家鲁平》,我对书中的内容进行了认真的仔细研究!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同学朱鲁平……
2010年5月,我在新浪申请办了一个博客,在我的这片小天地里,每天晚上,我潜心撰写着我一生的经历,把我幼小时的记忆一篇篇地进行了整理,把埋藏在心里的故事一段一段地告诉世人;有一天,忽见有人给我留言,可这个留言仅仅只是一个手机号,我感到了纳闷,是谁对我撰写的故事发生了兴趣?我把这个手机号输入了我的手机,以备不时之需,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闲着没事,就打了这个手机号,接电话的竟然是身在南京的原海军高射炮一团团参谋长丁汉史之子丁为群,难怪他对军营的生活这么感兴趣!原来也是和我一样也是军营里的孩子,我们简单的聊了聊,我忽然想起了同学朱鲁平,就问:“你认识朱鲁平吗?他可是我烟台解放路小学同学啊!”丁为群说:“认识!他和我住在一个院……”我接着问:“你认识李华清吗?”丁为群说:“李华清也和我住一个院……”
就这样,我终于找到了分别四十六年的烟台小学同学朱鲁平,也顺便联系上了分别四十年的青岛小学同学李华清……
2012年5月16日下午,我突然接到了同学朱鲁平的电话,他说明天要到邯郸画画,说早晨8时左右就会抵达邯郸,我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第二天,也就是5月17日7时许,我乘火车前往邯郸,我到邯郸后看了看表,距离北京来的列车还有10分钟进站,我没有出站,我在空落落的邯郸火车站站台上向北遥望着铁路的尽头……
快8时许,北边铁路上一趟北京西的列车缓缓驶入了邯郸车站……
8时正,北京西至邯郸的列车缓缓地停下了,我在千余旅客中寻找着48年未见面的小学同学朱鲁平,我在人头窜动的旅客中寻找着48年未见的小学同学……
终于,我们在分别48年后在邯郸火车站站台上相见,我们已是两鬓如霜,我们的两只手终于在邯郸火车站站台上,在匆匆的旅客身影下握在了一起,一股难于言表的酸楚涌上心头……
1964年12月1日,母亲带着我们随着父亲来到了青岛海军政治学校,我也转学到了青岛嘉峪关路小学(原海军子弟小学),这座小学地处青岛八大关的嘉峪关路,这座小学刚刚由海军子弟小学改称为:嘉峪关路小学,虽说改了名称,但学生还是以海军干部子弟为主,清一色地全是军人子弟,在这里上学有时是需要住在学校的,我记得住校期间生活费要缴七、八元钱,而且是军事化管理,有时候在夜间还有紧急集合,紧急集合时是不允许学生开灯的,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一切活动要以解放军战士为榜样严格要求每一位学生……
背起背包的我们这些孩子们在学校的院子里集中整好了队伍,就由老师帶着我们走出了校园,沿着嘉峪关路向东拐入向北的佛涛路向太平山走去,从郧阳路走在环绕着太平山的夜色中,郧阳路下面的山坡上是层层的麦田,我们的队伍顺着麦田的田埂朝山下走着,这些活动使我们即增强和煅炼了身体体质,又增加了军事素养,也受到了我们这些学生的欢迎……
刚转学到嘉峪关路小学时我继续上三年级,那时候,我的老师是朱月娥,她中等身材,稍瘦,戴着眼镜,修长的体态,讲课时的音容笑貌至今我还记忆犹新,时间过了不到一年,我们换了一位年轻漂亮的老师王文琴,王老师那时候还是个姑娘,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纯真,疏着两个小爪爪缏子,由于王文琴老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有时候孩子们见了这位王文琴老师总是不屑一顾,没有孩子怕她,有的孩子对老师是指指点点,说:“这个新来的老师会打乒乓球!”那个说:“这个新来的老师会打羽毛球!”个别的孩子还给老师出难题,有一天早晨快上课了,有位男同学拿起一个扫把放在了教室的门上,也许这位男同学只想在同学间开个玩笑而恶搞,没想想到进入教室的恰恰是王老师,王老师推门扫把从门顶上落下正砸在王老师身上,而王文琴老师没有着急,也没有发火,更没有指责,而是默默地低下身子把扫把捡起来放在了门后,王文琴老师以自己的身教渐渐地感动和赢得了我们同学们的拥戴……
学校需要在传达室西侧挖掘一口水井,号召每个班每个学生为挖这口水井出力,老师和同学们一齐劳动,一铲一锹地向下挖掘,终于把地下水给挖了出来……
学校在校园东边需要修建铺设一条鹅卵石小路,王文琴老师率领全体同学到海边捡拾鹅卵石,我们每个孩子的书包都装的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大家齐动手把鹅卵石铺垫在校园里,如今56年过去了,这条鹅卵石铺垫的小路依旧还静静地躺在校园里……
那时候的学校和工厂都有着一层共建关系,我们班就是去青岛汽水厂学工,这项活动一直坚持了很长时间,就是在王文琴老师的带领下全班的孩子们排着队伍走进汽水厂钉汽水瓶的包装箱,休息时,也不知道是谁还带头跑到了工作车间里看那令人嘴馋的软糖高梁饴,那是一大块高梁饴糖,足有几袋面粉那么大,在休息时,工厂的叔叔阿姨还搬来几箱刚生产的汽水、矿泉水等,汽水厂生产的汽水、矿泉水喝起来那口感非常的纯正有劲,不像现在生产的矿泉水如同“喝凉水”似的毫无任何口感……
在王文琴老师的率领下,我们排着队伍前往浮山所海滩附近的麦田里捡拾麦穗,大家的劳动热情十分高涨,把掉在地里的麦穗一棵棵捡起来交给人民公社,颗粒归仓……
在王文琴老师的带领下,我们还组织去青岛卷烟厂、制糖厂参观,车间里机器自动卷烟切割、自动包装和自动包糖果的轰鸣声吸引着我们每一个少先队员,我们为我们的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而骄傲自豪!
不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全国亿万人民投入到了这场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王文琴老师带领我们去浮山所参观破除封建迷信及破除四旧展览,还组织我们去青岛天主教堂参观千万不忘阶级斗争展览,参加了这些活动使我们受到了深刻的政治思想教育,立志做文红又专的红色革命接班人……
不久,文化大革命也波及到了我们嘉峪关路小学,校长岳浩也受到了冲击,在学校召开的批斗会上,我们班的同学们有的骑在了墙头上,有的爬上了树叉上,真是五花八门哪儿也有,王文琴老师怕出事故,叫下来墙头上的,又喊下来树叉上的,真是费尽了心力……
那个时候的我们虽说还处在少年时代,可男同学和女同学还是有界限的,几乎没有主动示好的,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因此造成一些个别同意的取笑,“谁谁和哪个女同学要好”,由于存在着这些意识,平常很难见到男同学和女同学之间有什么往来,有一天早晨,几个男同学们刚刚走进了教室,紧接着女同学也进入了教室,由于女同学人数超过了男同学,这几个男同学就跑出了教室,没有一个男同学进入教室,王文琴老师为了让男同学进入教室,就让全体女同学退出教室,外面的男同学见状一窝蜂似地进入教室,这下该安稳的等女同学进入教室上课吧!事情还没有完,就在王文琴老师让女同学进入教室的刹那间,谁知已经在教室里的男同学一窝蜂似的冲出了教室,那一瞬间有的从教室的门口冲了出去,有的从教室的窗户跳了出去,那一瞬间这一幕永远的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
我的同学中不乏一些调皮捣蛋的,出现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也是非常的正常,在我们这些同学中大部分是海军干部子女,也有陆军和空军的干部子女,有的时候出现海军干部子女和陆军、空军子女打打闹闹而出现些磨擦是很正常的,有一天,我们刚放学还没有走出校园,同学张伟伟看见前面走着两个陆军子女同学,就顺手外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向走在前面的两个女同学扔去,但他失手了,用力过猛的石头被张伟伟抛到了高高的空中,直接击中了学校门口的嘉峪关路面上的路灯,那个墨绿色的玻璃路灯罩,非常美丽漂亮,随着“哗啦”一声响灯罩碎片掉落在嘉峪关路的路面上,张伟伟一看顿时傻了眼,可他并没有中止这个行为,他瞬间指着走在前面的我嘴里喊到:“是他打的!”我愤怒无比和他扭打在一起……
这件事没有因放学回到家里而完结,消息比我回家还传的快,爸爸不知从哪听到了这件歪曲了真相的“我打碎了路灯”的事,拿起门后面的一根木棍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同学们,当您听了这件事您不感觉我太冤枉了吗?然而,此事对我来说带来的只“教训”,只有记住这种“教训”才是真正的领悟,从那以后,每当我放学时,我就避开同路的同学,只和我关系好的李华清同学作伴回家,因为我和李华清不仅是同学,而且父辈还是海军情报系的老战友,因为我们两家是窗户对着窗户,也是情回手足的好友……
转眼间我们小学毕业了,根据我们升入初中的计划,我们去了青岛39中,在最后一天去嘉峪关路小学办升学通知时,我们班的同学围绕着王文琴老师咨询着我们未来的前景……
转眼一瞬间又过了许多年,1999年5月前夕,我率领着先进工作者去青岛旅游,5月1日安排游客们自由活动,我去了嘉峪关路小学,在小学门口我又在探寻我少年时代的老师王文琴,门卫师傅听说我想寻找近三十年前的王文琴老师,他沉思了片刻说:“你看看在东面那个小楼里是不是你要找的王老师?”
我向东边那片校园走去,在校园内的一座小楼前,一位老人在门口晒太阳,我问:“请问王文琴老师是不是住在这里?”老人扭头冲着屋内喊到:“文琴!有人找!”就这么一声“文琴”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刷地一下喷涌而出,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的心灵在擅抖,敬爱的王文琴老师,我终于找到了您……
又过了十多年,2012年刚刚入秋,我再有两年就该退休啦!现在单位也不管我们这些即将退休的人,趁着腿脚还利索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何不去青岛去看看,再去看看我昔日的小学,再去看看我敬爱的王文琴老师,如有可能会会同学也为偿不可啊!如有可能碰到同学张伟伟那可真要算算过去的旧帐,主意已定,我带着一位没有去过青岛的同事一同上路了……
扺达了青岛后,我们没有乘车,而是一路步行着沿着青岛海滨慢慢的欣赏着一路的景色,在花石楼海滩前的台阶处,我们向上走,我突然发现我小学同学张伟伟从台阶处向下走,我心里一楞,这不就是我同学张伟伟嘛!虽说几十年过去了可我怎么也忘不了他,此时此刻张伟伟也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视谁也不敢相认!张伟伟走下了海滩已经数十步之遥还在回头张望……
我对我同事肯定地说:“这位刚刚过去的那人就是我的同班同学张伟伟……”
第二天,同学们、王文琴老师为我们设宴款待,张伟伟也赶来参加,余兴,我和张伟伟说起了昨日花石楼台阶处巧遇而不敢相认,张伟伟讲述了四十多年前那个打碎路灯灯罩的故事……
五十多年过去了,我只有在回忆中去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也只能在我的回忆中再看看那使我梦牵回绕的地方,在那三个小学上学读书的年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代……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大院孩子):我的三个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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