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记忆：贵州解放75周年专题
1949·冀鲁豫区抽调干部南下纪事
一、中共中央作出抽调干部南下的《决议》
1948年秋，全国的革命形势发生了非常有利于人民而不利于国民党反动统治集团的巨大变化， 人民解放战争已进入临近决战的历史关头，一个新的历史转折时期。
在这关键时刻，中共中央政治局于1948年9月在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村召开了扩大会议。会议向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提出了以下伟大的战略任务：用五年左右的时间(从1946年7月算起)，从根本上打倒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夺取全国政权。为了实现这一伟大的战略目标。
同年10月28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准备夺取全国政权所需要的全部干部的决议》(以下简称《决议》)。《决议》提出：“中央政治局九月会议，讨论了为了夺取全国政权所需要的干部问题。战争的迅速发展，业已将此项任务紧急地提到了我党面前。……我们应从这个可能的发展前途来准备我们的干部。我们必须准备夺取全国政权所需要的全部干部。”
《决议》对新区建立政权所需要的5.3万名干部决定从以下地区进行抽调：“分配华北17000人，华东15000人，东北15000人，西北3000人，中原3000人。”《决议》对准备夺取全国政权、在广大新解放区开辟工作所需要的全部干部，包括干部的数量、职级、类别和抽调方法统一进行了全面的部署。
1948年11月11日，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在发给各中央局、各前委的电报中指出：“9月上旬(济南战役前)中央政治局会议时所作的5年左右建军500万，歼敌500个正规师，根本上打倒国民党的估计及任务，因为9月、10月两月的伟大胜利，已经显得是落后了。这一任务的完成，大概只需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即可达到了。”
随着全国形势的迅速发展，从全国各老解放区抽调干部南下的工作步伐加快。
1949年2月3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调度准备随军渡江南进干部的指示》。《指示》指出“华北局所担任的1.7万干部，亦应于2月底集中8000人于石家庄，加以训练待命，交华东局率领，随华野、中野向江南前进。……。华北局除8000名干部外，中原局除皖西及豫皖苏分局的一部分干部外，其余所担任抽调之全部干部，均应准备随林彪、罗荣桓南下，使用于湘、鄂、赣三省及两广方面。东北局、华北局担任的干部，须于3月底集中，并训练完毕。中原局所担任的干部须于4月底集中，并训练完毕。哈尔滨、沈阳、唐山、天津、北平的城市工作干部，准备抽调相当数量去接管上海、南京、苏州、杭州诸城，其余则准备抽调去收武汉、长沙、南昌、九江、广州诸城。”
二、华北局和冀鲁豫区党委部署南下工作
(一)华北局贯彻中央《决议》的部署
1948年10月29日，中共中央华北局为全面落实《决议》的精神，向其所辖各区党委发出《关于外调17000干部及补足部缺额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
《决定》指出：“中央最近给予华北党一项极为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即在战争的第三年度内，准备好17000干部……到南方新解放区工作。华北党有久经战斗考验的100余万党员，有八九万具有相当高度政治觉悟与丰富工作经验的在职干部，有全国即将胜利令人十分兴奋的政治环境，有中央的正确领导和华北局的全盘计划，这一任务是可能而必须完成的。但亦必须认识到困难的方面，这主要的是时间短(实际上只有半年时间)、数量大(17000人)，而大多数农民干部均不愿远离家乡，特别是华北各级领导机关(主要是县区两级)，均不满员(全区按编制约缺14000人)。因之华北党必须以最严肃负责的态度，克服各种困难，发挥一切有利条件，以全力完成中央所给我们外调17000干部的任务。”“为了有组织、有领导的进入新区工作，中央规定所调干部均应组成完整的区党委架子(从区委到区党委)，整体调出。规定每个区党委为30个县，每县以7个区计，每6个县组成一个地委，每区党委合计干部为2185人……每县并应配足精干而武装弹药齐全之民兵40人左右，随干部同时南下。”
华北局在《决定》中对华北外调的17000名干部作了如下分配：“除已给中原调走近千人及华北大学准备2000名学生于明年南调外，其余14000人，拟作如下分配：即北岳、太行、冀中、冀南、冀鲁豫5个区党委，各配齐一个区党委架子，再由太岳和晋中两区党委共同配足一个区党委的架子外，其余不足数，均由华北局党校准备。”
同年10月30日，中共中央华北局《关于外调干部配备的通知》中对外调一个区党委架子的干部的职别及数目作了如下规定：“(一)每个区党委的架子应包括5个军分区，每个军分区为6个县，共计30个县。每县7个区，共210个区。(二)每区6人(区书1、区组或区宣1、区长1、武装1、助理员2)。(三)每县19人(县书1、县组1、县宣1、县委秘书1、县长1、政府秘书1、武装3、公安2、财经6、群众工作者2)。(四)每一军分区级58人(地书1、地组1、地宣1、组干2、宣干1、秘书长1、专员1、武装5、财经40、公安50)。全军分区连县区两级干部在内共计424人(军分区58、6个县共计366)。(五)每个区党委65人(除同地委级各职别干部外，增加下列7人，即宣干2、民政2、教育2、司法1)。一个区党委全部干部共2185人(区党委65人、5个军分区共计2120)。”
(二)冀鲁豫区党委组建南下干部队伍
中共冀鲁豫区党委为了保证完成华北局分配从冀鲁豫区外调一个区党委架子的任务，1948年11月研究决定：
从二地委(该地委辖郓城、郓北、郓巨、鄄城、南华、菏泽6县)抽调干部437人；
从三地委(该地委辖单虞、华山、金乡、鱼台、丰县、沛县、巨南、成武、单县、砀山10县)抽调干部580人；
从四地委(该地委辖高陵、滑县、延津、长垣、封丘、浚县、卫南7县)抽调干部251人；
从五地委(该地委辖安陵、曹县、齐滨、东垣、东明、定陶、兰封、复程8县)抽调干部322人；
从六地委(该地委辖东阿、聊城、聊阳、博平、茌平、齐禹、河西、徐翼8县)抽调干部595人；
从七地委(该地委辖昆山、南旺、汶上、嘉祥、巨野5县)抽调干部206人；
从八地委(该地委辖南乐、清丰、昆吾、内黄、尚和、濮阳6县)抽调干部521人；
从九地委(该地委辖寿张、范县、濮县、阳谷、莘县、朝城、观城7县)抽调干部370人；
从区党委、行署机关抽调干部80人，共3362人。
为了确保上述外调任务的完成，中共冀鲁豫区党委于1949年1月上旬召开了由全区各地委组织部长参加的联席会议。会议着重讨论了外调干部的意义、有利条件、存在的困难和进行的方法步骤等问题。会议认为，完成外调干部任务有许多有利条件：全国胜利形势的鼓舞，全区有中共党员17万人，有经过战火考验的在职干部两万多名，成套外调方法比较完善，有华北局和区党委的领导。存在的困难是：干部中普遍存在着愿北上不愿南下的思想，在职干部中农民出身的较多、地方观念重、不愿离开家乡，有些干部文化水平低，土改分得了土地，想回家生产。会议认为，完成干部外调工作是将革命进行到底夺取全国胜利的伟大战略任务，必须利用有利条件，克服一切困难，坚决完成。
1月8日，区党委组织部长刘晏春代表区党委在会上作了总结报告会议要求：各地委回去马上召开由县委组织部长参加的联席会议——汇报情况、分配任务、做出详细计划；对现职党、政、军(武)、群(团)干部普遍进行政治(形势、前途)教育、阶级教育、党的教育，说明个人利益和整体利益分不开，个人利益应当服从整体利益，提高广大干部的政治觉悟和阶级觉悟，这是完成干部外调任务的中心环节。在进行政治教育、阶级教育和党的教育的基础上，采取自愿报名和服从组织决定相结合的方法，保证在2月中旬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地完成干部外调任务。
1949年1月中旬到2月中旬，中共冀鲁豫区党委所辖各地委、县委、区委就抽调干部南下问题，层层进行了宣传、动员、座谈和讨论。“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将革命进行到底!”“以南下的实际行动响应党的号召!”等口号，很快变成了广大干部的实际行动。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将抽调干部南下的任务落实到了人。
1949年2月5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就外调干部工作向其所属各地委发出指示：“根据目前战争形势迅速发展，天津、北平相继解放，我军可能提早过江，为此华北局令我区南下干部于2月底集中到区党委整训，待命出发。”区党委根据以上精神，提出集中办法如下：“已批准之南下县委应立即宣布，区级已酝酿成熟者，即刻确定并宣布南下干部名单”；“南下地委委员，应将工作交代清楚后，立即脱离原职，成立办事机关，专心组织南下干部工作”；“身体健康不带小孩之妇女干部，相当于南下干部条件者，均可以南下”；“南下干部配备，应按区党委组织部南调干部编制表执行”；“南调干部和勤杂人员之家属，一律以革命军属待遇”；“南下干部在集合前必须进行鉴定，有组织问题者，可根据材料作出适当结论，材料不足者可以保留，每人必须自带整党登记表及鉴定表”；“对南下干部应做好充分的政治动员，以地委为单位，召开盛大而富有教育意义的欢送大会”；“各地委南下干部务于2月28日整队到菏泽晁八寨集中，以便整训学习”。
中共中央华北局分配冀鲁豫区党委抽调一个区党委的架子、2185人，区党委分配各地抽调3362人。
2月28日至3月4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在其所辖8个地委、57个县(市)抽调的南下干部到达菏泽东南晁八寨一带农村(冀鲁豫区南下干部集中地点)的为3960人，(内含军区和8个军分区抽调的千部422人，若加上同年7月南下的200余名妇女干部，共4200余人)。从冀鲁豫区抽调的这批南下干部，绝大多数是中共党员，骨干多，能力强，经过了长期革命战争的锻炼和考验，具有丰富的武装斗争和群众工作经验。
据1949年“中共冀鲁豫区党委组织部3月份组织工作报告”称：按南下干部走前一天(1949年3月30日)的统计，全区应南调干部3362人，实到干部3468人，超过106人。在3468名干部中，区助级以上干部3081人，占此次全区南下干部总数的88.84%，其中区党委级(省军级)5人，地委和相当地委级(正副地级)54人，县委和相当县委级(正副县级)313人，区委和相当区委级(正副区级)1618人，区助级1092人。
2月28日至3月4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遵照中共中央和华北局的部署，将从全区抽调的南下干部，组编成一个完整的调往新区工作的区党委架子(又称南下区党委)，南下区党委由徐运北、万里、傅家选、申云浦、郭超组成，徐运北任书记，傅家选任司令员，万里任秘书长，申云浦任政治部主任、郭超任副主任。
将从区党委机关和直属单位抽调的地委和相当地委级(即正副地级)干部陆凤翔、刘子毅、朱涛、宗风鸣、郭少川、郭绍汤、连治洁、苑重新、周国玺、王立山和23名正副县级干部和一批区级干部，组成南调区党委办公室、组织部、宣传部、民运部、社会部、党校、报社等工作部门；将从行署机关抽调的专员和相当专员级(即正副专员级)干部王虎文、叶谷霖、张叔成、张金波、边裕鲲、白晶吾、王维、宋子健、余潜、张廉方、牛克坚、张明和20名县级干部及一批区级干部，组成了南下行署秘书处、民政处、财政处、文教处、公安处和工业、贸易、银行等工作部门。
南下区党委和行署机关的干部对外称直属中队，政委宗风鸣。
将从二、七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南下地委的架子，对外称二大队，由金风、刘玉林、吴肃、苗春亭、孟子明、罗仁泉组成地委，金风任书记，刘玉林任副书记，吴肃任组织部长，苗春亭任宣传部长，孟子明任副专员，罗仁泉任军分区司令员，下辖8个中队。
从地委、专署机关抽调的干部组成了直属中队又称一中队；
从鄄城县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二中队；
从郓北县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三中队；
从郓城县、南华县抽调的干部合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四中队；
从郓巨县、菏泽县抽调的干部合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五中队；
从巨野、汶上、昆山、嘉祥、南旺5县抽调的干部合编成3个县的架子。
从三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地委的架子，对外称三大队，由陈璞如、王林岗、陈健吾、王立然、张云、翁可业组成地委，陈璞如任书记，王林岗任组织部长，陈健吾任宣传部长，罗伯行任社会部副部长兼公安局长，王立然任专员，张云任军分区司令员，翁可业任军分区政委。该地委辖6个中队：
从地委、专署机关抽调的干部组成直属中队，又称一中队；
从单县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二中队；
从金乡县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三中队；
从成武县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四中队；
从巨南县、单虞县、华山、砀山县抽调的干部合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五中队；
从丰县、鱼台县抽调的干部合组成一个县的架子，称六中队。
从四、五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地委的架子，对外称四大队。地委书记赵淘、组织部长海燕、宣传部副部长江平鲁，分区武装部部长杜恩训，该地委对外称五大队，下辖11个中队。
从六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地委的架子，对外称六大队，由谢鑫鹤、王富海、赵尧(姚修文)、曾宪辉组成地委，书记谢鑫鹤，组织部长王富海，社会部长赵尧，分区司令员曾宪辉，下辖6个中队。
将从八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地委的架子，对外称七大队。由常颂、陈桐源、马崇凯、唐晓声、魏明光5人组成地委，常颂任地委副书记，陈桐源任副专员，马崇凯任分区司令员，唐晓声任地委组织部长，魏明光任地委宣传部长，该地委辖7个中队。
从九地委抽调的干部组成一个地委的架子，对外称八大队，由白潜、高黎光、宋望平、刘国华等组成地委，白潜任书记，宋望平任专员，高黎光任地委组织部长，刘国华任地委社会部长，×××任分区司令员。该地委辖7个中队。
南下区党委包括1个区党委机关、1个行署机关、1个军区机关、6个地委机关、6个专署机关、6个军分区机关，32个县委机关、32个县政府机关，224个区委、区政府机关的架子。按照中共中央和华北局的要求，南下各地委的编制，一般下设办公室、组织部、宣传部、民运部、社会部长、工、农、青、妇等群众团体，各专署下设办公室、民政、财政、文教、工商、建设等科和公安局；南下各县委下设办公室、组织部、宣传部、民运部、社会部，各县政府下设办公室、民政科、教育科、财政科、工商科、公安局；各县下辖7—10个区，每区配备区书、区长各一人，区委下设组织、宣传、和联合会，区政府下设公安、财政、民政、文教助理员。
这次从冀鲁豫区抽调的全体南下干部，在中共冀鲁豫区党委的直接领导下，组编成一个完整的南下区党委的架子后，对外称冀鲁豫区南下支队，地委称大队，县称中队，区称班。为了保卫这批南下干部南下途中的安全，冀鲁豫军区给南下区党委配备了9个警卫连，即区党委、行署和军区机关各配备了一个警卫连，6个地委(含专署、军分区)各配备了一个警卫连，有些县还将随干部南下的通讯员组成了一个武装通讯排，随中队南下。
1949年3月5日至25日，全区南下干部在中共冀鲁豫区党委的领导下，在山东省菏泽市东南晁八寨一带农村，进行了20多天的军事训练和时事政策学习。
3月5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在晁八寨召开了由全体南下干部、勤杂人员和战士共7000余人参加的动员大会，区党委书记潘复生、行署主任韩哲一、军区司令员刘志远和冀鲁豫区南下区党委书记(又称南下干部支队政治委员)徐运北都在会上讲了话。鼓励大家以实际行动响应中共中央的号召，随军南下，要求全体南下干部认真学习党制定的对新区工作的各项政策，发扬调查研究、密切联系群众和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加强组织纪律观念，克服一切困难去夺取胜利。南下干部代表在会上发言表示，坚决响应党的号召，决不辜负党和老区人民的期望，一定为全国的解放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为了适应南下行军、到新解放地区建立各级人民政权、开辟工作的需要，从3月5日至26日，全区南下干部，在中共冀鲁豫区党委的直接领导下，进行了军事训练和时事政策学习。以中队为单位，早晨进行军事训练，上午、下午学习时事政策，晚上开展谈心活动。在军事训练方面，主要内容包括：打背包、列队、问口令、传口令、防空袭、警戒方法、《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以及军风纪等。各县每天早晨5时许紧急集合，整队进行训练，每人背着自己的背包，急行军五六公里，并练习过独木桥等。经过20多天的训练，全体南下人员增强了体质和组织纪律观念。在学习时事政策方面，主要内容是：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为新华社写的1949年新年献词——《将革命进行到底》，中共中央1月8日通过的《目前形势和党在1949年的任务》，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1月14日发表的关于时局的声明，党对接管城市政策，党对国民党起义人员的政策，党对国民党政府工作人员的政策，党对私营工商业的政策，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党的统一战线政策，入城纪律等等。通过听报告、学文件、小组讨论和个别交谈等形式，使全体南下干部对国内形势有了比较正确而全面的了解，进一步坚定了随军南下到新区工作的决心，了解了党的各项政策，阶级觉悟、政策观念、整体观念普遍提高。当时南下干部的精神面貌是很好的，
据1949年3月中共冀鲁豫区党委向华北局的报告称：“绝大多数服从调动”，极少数同志虽然初期存在着许多思想问题，比如有的刚结婚、有的顾虑过江后讲话听不懂、生活不习惯，有的顾虑过江后打游击人生地不熟困难大，有的文化程度低、怕到新区工作困难多等等。这些问题，通过学习大都得到解决，决心克服各种困难，自觉服从组织调动，到新区去工作。
3月26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在晁八寨举行热烈欢送全体南下干部大会，有7000余人出席了会议。其中南下干部3960人，随南下干部南下的勤杂人员、战士2027人。冀鲁豫区党委和南调区党委负责人都在会上讲了话。
3月27日至30日，南下干部、勤杂人员进行南下各项准备工作，人人都发了军衣、被褥、雨布、米袋和老区人民慰问南下干部的布鞋等日用品。
冀鲁豫边区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抗日战争期间、在敌人的后方建立起来的一块老根据地。战斗在该区的党、政、军、民，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和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的国民党统治集团作出了巨大牺牲和贡献。1948年冬，当刚把国民党的军队从这一地区赶走尚未休息之时，中共冀鲁豫区各级党组织和人民群众，为响应中共中央“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伟大号召，又立即动员、组织、抽调大批优秀干部随军南下，支援全国解放事业。该区此次的调干工作，在时间短、数量大的情况下，不仅按时、超额完成了任务，而且抽调的骨干多。
据1949年“冀鲁豫区党委组织部3月份组织工作报告”称：此次南调的干部“骨干多而且强，身体也好，留下的骨干多半是弱，又是病号、妇女干部多”，九地委5名地委委员中抽调了3名南下，全区57个县完成南调干部任务后，仅缺13名县书、13名县长、15名县委组织部长、19名县委宣传部长。这是冀鲁豫区久经考验的党和具有高度政治觉悟的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为了支援全国的解放事业作出的又一巨大贡献。
—— END ——
2024.10.25.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雲見長鋒）：1949 · 冀鲁豫区抽调干部南下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