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淘沙——中共最早58名党员的历史归宿

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回顾党的创立时写道：“中国共产党成立时只有五十多个党员。”这“五十多个党员”究竟是“五十几个”呢？2013年12月，中共嘉兴市委宣传部、嘉兴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嘉兴学院红船精神研究中心联合撰写的《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及其成员研究》一书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该书认定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成员共有58人，即上海共产党早期组织（以下简称“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14人，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16人，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6人，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8人，济南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3人，广州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4人，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5人，旅日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为2人。2016年6月出版的《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采纳了这种说法。

那么，这58人都是何人？他们各自的归宿如何？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纪念日就要到来之际，笔者特把这58个党的早期组织成员类考如下，供读者备忘。

新中国成立后成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有4人

◆毛泽东

毛泽东：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3年生于湖南湘潭。中共一大代表。后曾任红一方面军总政委、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等职。1943年3月当选为中共中央政治局主席和中央书记处主席。1945年党的七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主席后一直担任此职务到病逝。新中国成立后还曾任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全国政协主席、中共中央军委主席和国家主席等职。1976年9月9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3岁。

周恩来：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原籍浙江绍兴。1898年生于江苏淮安。1920年在法国加入巴黎党的早期组织。1924年秋回国后曾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红军总政委、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军委总参谋长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国务院总理、中共中央副主席等职。1976年1月8日在北京病逝，终年78岁。

董必武：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6年生于湖北黄安。中共一大代表。后曾任中共武汉地方委员会书记、中共中央党校校长、陕甘宁边区政府代理主席。中共中央南方局副书记、中共重庆工委书记、中央财经部部长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等职。1975年4月2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9岁。

林伯渠：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6年生于湖南临澧。曾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民经济部部长、红军总供给部部长、陕甘宁边区政府主席、八路军驻陕办事处党代表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央人民政府秘书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1960年5月29日在北京病逝，终年74岁。

为革命而牺牲（包括病逝）的有23人

◆李汉俊

李汉俊：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0年生于湖北潜江。中共一大代表。在中共二大、三大上均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不久，自行脱党。1926年参加国民党。曾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秘书等职。1927年12月17日被桂系军阀胡宗铎部杀害，年仅37岁。新中国成立后被中央人民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

◆沈泽民

沈泽民：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2年生于浙江桐乡。沈雁冰（茅盾）之弟。曾任团中央委员、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热血日报》编辑等职。1925年参加了五卅运动。后曾任中共鄂豫皖省委书记等职。1931年初在中共六届四中全会上被补选为中央委员。1933年11月20日，因病在湖北黄安县天台山芦花冲逝世，年仅31岁。

杨明斋：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2年生于山东平度。俄籍华人。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1920年4月以维金斯基的翻译和助手的身份来中国，帮助筹建中国共产党，并加入上海党的早期组织。1921年6月以中共代表的名义出席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1938年2月7日在苏联以“莫须有”罪名被捕，5月26日被杀害，终年56岁。1989年8月，民政部门公布其为革命烈士。

李启汉：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8年生于湖南江华。党的早期工人运动的开拓者之一，被当时的《中国工人》杂志誉为：“无产阶级的先锋，劳动运动的健将。”1925年当选为中华全国总工会执行委员兼组织部部长。6月参与领导省港大罢工，任罢工委员会干事局局长。1927年4月在广州被国民党当局逮捕后秘密杀害，年仅29岁。

俞秀松：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9年生于浙江诸暨。又名俞寿松。曾任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任书记等职。1933年到苏联远东伯力工作。1935年回国，在迪化（今乌鲁木齐）担任新疆反帝联合总会秘书长等职。1937年12月被国民政府新疆省主席盛世才逮捕。1938年押送到苏联，1939年2月21日在“肃反”扩大化中被杀害，年仅40岁。

李大钊：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9年生于河北乐亭。1920年3月在北京大学发起组织马克思学说研究会，10月领导建立了北京党的早期组织。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后，曾当选为中共第三、第四届中央委员。1927年4月6日被奉系军阀张作霖逮捕，28日在北京就义，年仅38岁。

◆高君宇

高君宇：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山西静乐。1916年考入北京大学。曾任北京社会主义青年团书记、中共中央教育委员会委员等职。中共第二届中央委员。1924年夏回山西筹建共产党组织。1924年下半年南下广州担任孙中山先生秘书。1925年3月5日在北京病逝，年仅29岁。

范鸿劼：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7年生于湖北鄂城。1918年考入北京大学。曾任中共北京地方执行委员会宣传部部长、中共北京区委委员、中共北方区委组织部部长等职。是李大钊的优秀学生和得力助手，是中共北方党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927年4月6日，同李大钊等一起被奉系军阀逮捕。4月28日在北京就义，年仅30岁。

何孟雄：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8年生于湖南酃县。1919年考入北京大学。1921年秋同缪伯英结婚。曾任中共北京地方执行委员会书记、中共上海沪中区委书记等职。1931年1月列席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受到王明“左”倾领导者的错误批判。1月17日在上海被国民党当局逮捕，2月7日于龙华英勇就义，年仅33岁。

◆缪伯英

缪伯英：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9年生于湖南长沙县。1919年7月考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是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女党员。曾任中共北京女高师支部书记等职。1924年在湖南任中共湘区区委妇女运动委员会书记。1927年任中共上海沪东区委妇委负责人。1929年10月在上海病逝，年仅30岁。

◆张太雷

张太雷：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9年生于江苏常州。中共第四届中央候补委员，第五届临时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曾任中共中央南方局书记等职。1927年12月11日领导广州起义，12日去大北门指挥战斗途中遭敌伏击英勇牺牲，年仅28岁。其是中共历史上第一个牺牲在战斗第一线的中央委员和政治局成员。

邓中夏：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4年生于湖南宜章。中共第二、五届中央委员。第三、六届候补中央委员。曾任全国总工会秘书长、中共江苏省委书记、中国工农红军第2军团政委等职。1932年到上海任全国赤色互济会总会主任兼党团书记。1933年5月在上海被捕，9月21日在南京雨花台英勇就义，年仅39岁。

李梅羹：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1年生于湖南浏阳。又名李兴炽。1921年8月至1922年7月，任中共北京地委财务委员。1923年6月北京区委成立后，曾任区委秘书等职。1925年去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1929年回国后，在上海任中共中央工委宣传部翻译主任。1934年8月24日病逝，年仅33岁。

◆江浩

江浩：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0年生于河北玉田。1921年在李大钊的帮助下，参加了北京党的早期组织。后曾任中共天津地委组织委员、中共两湖特委书记等职。1928年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30年10月，毕业后回国途中因患心门漏血症，留居海参崴疗养。1931年病逝于海参崴，终年51岁。

何叔衡：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76年生于湖南宁乡。中共一大代表。1931年11月当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并任临时最高法庭主席等职。1934年10月中央红军主力长征后，留在根据地坚持斗争。1935年2月24日在从江西转移福建途中，于长汀突围战中壮烈牺牲，终年59岁。

彭璜：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湖南湘乡。曾任湖南学生联合会会长、湖南俄罗斯研究会会计干事。1921年1月在新民学会会员集会上，赞成毛泽东、何叔衡提出的“激烈方法和共产主义”的主张。后在筹备赴法勤工俭学等事宜中，因操劳过度而患精神失常症。不久后失踪。新中国成立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陈子博：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2年生于湖南湘乡。是毛泽东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参加长沙党的早期组织后曾任中共湖南支部委员、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湖南分部副主任、湖南省工团联合会执行委员。1924年1月23日病逝，年仅32岁。毛泽东曾挥笔写下杜甫诗“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悼念其。

陈潭秋：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湖北黄冈。中共一大代表。中共第五届候补中央委员。曾任中共江西省委书记、中共驻新疆代表等职。1942年被军阀盛世才逮捕。1943年9月在迪化（今乌鲁木齐）被秘密杀害，终年47岁。由于党中央不知道其已牺牲，1945年党的七大上仍被选为中央委员。

刘伯垂：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7年生于湖北鄂州。又名刘芬。早年曾在广东司法界任职。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曾任国民党中央秘书处书记长。1927年党的八七会议后奉调中共中央组织部任机要秘书。1933年到福建帮助蔡廷锴反蒋抗日。1936年9月在上海病逝，终年49岁。

赵子俊：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9年生于湖北武昌。1921年春以失业工人身份加入武汉党的早期组织，后在武汉地区从事早期工人运动。1924年春夏进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毕业后参加了第一、二次东征和北伐战争。1926年9月24日，在南昌牛行车站（现南昌火车北站）战斗中牺牲，年仅37岁。

◆王尽美

王尽美：济南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8年生于山东莒县。1920年与邓恩铭等建立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山东共产党早期组织。1921年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后任中共山东区支部书记，中共山东地方委员会书记。是中共一、二、四大代表。1925年8月19日在青岛病逝，年仅27岁。

邓恩铭：济南党的早期组织成员。原名恩明。1900年生于贵州荔波。水族。1918年到山东入济南省立一中学习。中共一大代表。会后任中共山东区支部委员。1927年出席党的五大，会后任中共山东省委书记，中共青岛市委书记。1928年12月因叛徒告密在济南被捕。1931年4月5日就义，年仅28岁。

◆赵世炎

赵世炎：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1年生于四川酋阳（今属重庆）。参加上海党的早期组织后，到法国建立旅法党的早期组织。后曾任中共北京地委书记、上海总工会党团书记等职。1927年在党的五大上当选为中央委员。1927年7月2日因叛徒出卖被捕，7月19日在上海龙华被杀害，年仅26岁。

脱离党组织后又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有5人

◆李达

李达：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0年生于湖南零陵。在党的一大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并任中央局宣传主任。1922年脱离党组织，回湖南从事教育启蒙工作。后曾任上海法政大学等校系主任。1949年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武汉大学校长等职。1966年8月24日，在武汉被迫害致死，终年76岁。

陈望道：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1年生于浙江义乌。1921年脱离共产党组织。后任上海大学教务长、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委员、《辞海》编辑委员会主编、全国人大常委等职。1957年6月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1977年10月29日在上海病逝，终年86岁。

沈雁冰：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浙江桐乡。常用笔名茅盾。1928年夏去日本，同党组织失去联系。1930年回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在国民党统治区从事抗战救亡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文化部部长、中国作家协会主席等职。1981年3月27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5岁。3月31日，中共中央恢复其中国共产党党籍。

◆谭植棠

谭植棠：广州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3年生于广东高明（今高鹤）。1926年后长期患病，失去党组织关系。1944年经审查恢复中国共产党党籍。新中国成立后曾任西江贸易土产公司经理等职。1952年春定为“阶级异己分子”清除出党，同年6月26日在广州病逝，终年59岁。1979年9月27日被撤销1952年对其的错误处分。

刘清扬：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女。回族。1894年生于天津。1920年11月去法国勤工俭学。1921年2月参加旅法党的早期组织。在巴黎期间与张申府结婚。1923年冬回国。大革命失败后脱党。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全国妇联副主席、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等职。1961年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1977年7月19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4岁。

脱党或与党组织失去联系新中国成立后病逝的有14人

劭力子：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2年生于浙江绍兴。曾任黄埔军校秘书长等职。1926年奉中共中央指示，为有利于在国民党内开展统一战线工作而脱离共产党。后曾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常委等职。1967年12月25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5岁。

袁振英：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4年生于广东东莞。1920年8月参加上海党的早期组织。1921年8月前往法国里昂中法大学学习，从此离开了党组织。1924年9月回国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在周恩来的帮助下，在广东省文物保管委员会、广东省文史馆工作。1979年1月病逝，终年85岁。

李中：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原名李声澥。1897年生于湖南湘乡。1913年秋考入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并结识毛泽东。1918年到上海当工人并改名李中。参加上海党的早期组织后，成为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工人党员。1927年脱离党组织后回到湖南从事教育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曾写信邀其进京。1951年7月9日于赴京途中病逝于湖南省南县，时年54岁。

◆朱务善

朱务善：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湖南津市。1919年考入北京大学，先后担任北大学生会主席和北京学生联合会主席。后曾任中共北方区委委员兼任《民报》国内新闻编辑，1925年受党中央委派赴苏联学习。1955年回国，先后任中科院编译出版委员会副主任、科学出版社副社长，1971年6月病逝，终年75岁。

易礼容：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8年生于湖南湘潭。曾任中共湘区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共湖南临时省委代理书记等职。中共第五届中央委员。1928年3月脱离共产党。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华全国总工会劳动保护部部长等职。1979年后被选为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常委。1997年3月28日在北京病逝，终年99岁。

◆贺民范

贺民范：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66年生于湖南宝庆（今邵阳）。五四运动后，任船山中学校长等职。与毛泽东、彭璜、何叔衡等发起组织俄罗斯研究会，与毛泽东等人创建长沙党的早期组织，支持毛泽东、何叔衡等创办湖南自修大学，并任首任校长。1922年4月辞职，后回宝庆兴办教育。1950年8月病逝，终年84岁。

包惠僧：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4年生于湖北黄冈。中共一大代表。曾任中共武汉区委员会委员长等职。南昌起义后脱党。后曾任国民党军事委员会秘书、国民党内政部人口局局长等职。后举家迁往澳门。1949年11月从澳门回到北京。1957年4月起任国务院参事。1979年7月2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5岁。

郑凯卿：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8年生于湖北江夏。曾任武汉工团联合会组织部秘书等职。1923年与党组织失去联系。后曾任武昌童子军师范学校事务员等职。新中国成立后在武昌大东门合作摊亭工作，自食其力，直到1959年退休。1962年随下放之幼子去潜江。1966年11月15日在潜江病逝，终年78岁。

赵子健：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5年生于湖北黄安（今红安）。1921年冬去郑州铁路扶轮学校任教。1923年初参加京汉铁路总工会成立大会的筹备工作。1925年去河南信阳第三师范、天津扶轮学校任教。1927年在武昌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任课。大革命失败后脱党，此后以教学为生。1950年春在家乡病逝，终年55岁。

王翔千：济南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8年生于山东诸城。原名王鸣球。1921年5月后任济南工人进步刊物《劳动周刊》主编等职。1928年底，与党组织失去联系，之后辗转各地，以教书为生，继续宣传进步思想。新中国成立后曾当选为山东省各界人民代表会议代表、山东省政协委员。1956年5月29日病逝，终年68岁。

李季：广州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2年生于湖南平江。1920年参与筹建广州党的早期组织。1922年留学德国入法兰克福大学经济系。1925年归国后在上海大学任教。1927年任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社会学教授。同年回平江。次年定居上海，埋头笔耕。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国家出版总署特约翻译。1967年病逝，终年75岁。

◆张申府

张申府：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3年生于河北献县。1920年至1921年曾在法国巴黎发起组织党的早期组织。回国后曾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等职。1925年退出中国共产党。1935年曾参加了一二·九运动，为华北各界救国会负责人之一。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北京图书馆研究员、全国政协委员等职。1986年在北京病逝，终年93岁。

陈公培：旅法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1年生于湖南长沙。1920年赴法国勤工俭学。1921年春参加旅法党的早期组织。后因参加占领里昂中法大学的斗争被押送回国。1924年入黄埔军校第二期学习。曾参加南昌起义。后与中国共产党失去联系。后寓居天津等地。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国务院参事等职。1968年逝世，终年67岁。

施存统：旅日党的早期组织成员。又名施复亮。1890年生于浙江金华。参加上海党的早期组织后，到日本在留学生中建立党的早期组织。后曾任团中央书记、黄埔军校政治教官等职。大革命失败后脱党。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劳动部副部长、民建中央副主任委员等职。1970年11月29日在北京病逝，终年80岁。

被开除党籍后没叛变投敌的有4人

陈独秀：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79年生于安徽怀宁。中共一大当选为中央局书记。二大、三大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四大、五大当选为中央委员会总书记。1927年7月离开中央领导岗位。1929年11月15日被开除党籍。1932年被捕。1937年8月出狱。1942年5月27日在四川江津病逝，终年63岁。

刘仁静：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2年生于湖北应城。1918年考入北京大学。中共一大代表。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接受了托洛茨基观点。1929年被中共开除党籍。1950年在《人民日报》发表声明，承认错误。此后更名刘亦宇，长期担任人民出版社特约编辑。1987年任国务院参事室参事。同年8月5日因车祸去世，终年85岁。

罗章龙：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6年生于湖南浏阳。中共第三届中央委员和中央局成员。四届候补中央委员。五、六届中央委员。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后，因成立“中央非常委员会”分裂党，于1931年1月27日被开除党籍。后任湖南大学教授等职。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全国政协委员等职。1995年2月3日在北京病逝，终年99岁。

◆谭平山

谭平山：广州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6年生于广东高明（今高鹤）。中共三、四、五届中央委员，三届中央局委员，五届中央政治局委员。参加了南昌起义。1927年11月在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被不适当地开除党籍。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政务院人民监察委员会主任等职。1956年4月2日在北京病逝，终年70岁。

被开除党籍或脱党后叛变投敌的有8人

◆沈玄庐

沈玄庐：上海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2年生于浙江萧山。1916年投身新文化运动。1924年参加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当选为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后被开除党籍（一说脱离共产党）。1927年后，任国民党政府浙江省清党委员会主任委员兼浙江政治分会秘书长、浙江反省院院长。1928年8月遇刺死亡，终年36岁。

张国焘：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7年生于江西萍乡。中共一大代表并当选为中央局成员。二至六届中央委员。曾任红军总政委等职。后曾任陕甘宁边区政府代主席等职。1938年4月逃往武汉，投入国民党特务集团。4月18日被开除党籍，1949年寓居香港，后移居加拿大多伦多。1979年12月3日病逝，终年82岁。

陈德荣：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902年生于广东文昌。1918年入北京大学哲学系当旁听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党的早期组织后，曾任《劳动音》周刊的编辑。1921年7月初，被北洋军阀政府逮捕。1922年3月被蔡元培保释出狱。随后脱党。1947年任海南昌江县县长。后随国民党退居台湾。1969年病逝，终年67岁。

吴雨铭：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8年生于湖南长沙。加入北京党的早期组织后担任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北方分部京汉铁路特派员。1931年成为“中央非常委员会”骨干，被开除党籍。1940年加入国民党。1949年解放军南下时，到景德镇公安局自首，被判无期徒刑，1959年死于狱中，终年61岁。

宋介：北京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3年生于山东兖州。1918年秋考入北京中国大学。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被日本宪兵逮捕后变节。被开除党籍。1937年七七事变后任汉奸组织新民会教化总会会长。后到山东省伪政权任职。抗战胜利后被逮捕并判处有期徒刑五年。1951年被人民政府镇压。

张国恩：武汉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80年生于湖北黄安。曾任湖北省立第一师范教务主任等职。脱党后任国民党湖北省党部执委兼农民部部长。1938年应董必武邀请，任《新华日报》常年法律顾问。1940年8月，被汪伪政府任命为社会运动指导委员会湖北分会主任委员。同年8月17日，在外活动时罹疾身亡，终年60岁。

陈公博：广州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2年生于广东南海。中共一大代表。1923年因投靠军阀陈炯明被开除党籍。1925年加入国民党。曾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务局局长等职。1938年随汪精卫叛国投敌。曾任汪伪政府立法院院长、伪国民政府代主席等职。抗战胜利后逃往日本。后被押解回国。1946年6月8日被枪决，终年54岁。

周佛海：旅日党的早期组织成员。1897年生于湖南沅陵。曾在日本留学生中建立党的早期组织。中共一大代表。1924年脱离共产党。1938年随汪精卫投敌。日本投降后曾被蒋介石任命为上海行动总队总指挥。后在社会舆论压力下被捕。1946年10月被判处死刑，后改判无期徒刑。1948年2月28日病死于南京狱中，终年5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