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乃苓
我的父亲曾在中南海居仁堂聂荣臻元帅办公室工作……他的回忆录中有这样一段记载: 聂荣臻是一个严肃的人。那时，陈毅曾对聂荣臻说：“你这个人呀，是严而肃之。”
我们在总参谋部一起工作了3年，在办公室里我只听他笑过一回。那是1950年的一天，刘伯承元帅从南京来到北京，就住在聂荣臻的家里。刘伯承元帅进城时，聂荣臻元帅已经到总参谋部上班了。刘伯承就打来一个电话，开玩笑说：“总参谋长，我到北京来了，向你报到。”聂荣臻说：“你来了？缴枪没有？我这个北京市长是不许带枪进北京的。”说完，聂荣臻自己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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