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大视野
俄罗斯外交部3月21日发布消息透露,俄罗斯副外长正式约见了中国驻俄罗斯大使,双方就美国在乌克兰的军事生物技术活动进行了讨论。俄罗斯副外长里亚布科夫同中国驻俄罗斯特命全权大使张汉晖就俄军掌握的最新情况进行了磋商和讨论。俄罗斯外交部官方网站的消息指出:“俄方提请注意美国在乌克兰开展生物武器技术研发的相关问题,俄罗斯正在专业国际平台上采取相应的努力。中俄双方均强调外交合作的高效性。”里亚布科夫在会谈中与中国外交人员分享了最新的情报,并且善意提醒:当前在乌克兰掌握的相关情报仅仅是美国全部300多个生物实验室情报的一小部分。对于后续工作,里亚布科夫表示俄罗斯政府将逐步披露缴获的美国生物实验室运行情况的配套新文件。
为何有如此多的实验室?
美国国内资助和开展所谓“生物防御技术研究”的主要机构有卫生与公众服务下属的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生物医学高级研发管理局(BARDA)和国防部下属的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国防威胁降低局(DTRA)。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主要与美国国内的高等院校展开合作,以开发新型诊断试剂、药物疫苗研发为主,在美国应对新冠疫情的过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生物医学高级研发管理局(BARDA)的相关研究领域则部分涉及到了军事技术层面,但由于是政府主导的相关研究项目,故其信息相对公开且均集中于应对可能的生物恐怖威胁,此机构主导的生物防御技术研发主要侧重于感染性疾病医学应对措施的高级研发、生产和采购,并且强调对美国国内各种医药公司资源的统合,其同样在美国应对新冠疫情的过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而真正的恶魔,集中在美国国防部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下属的生物防御技术之中。自冷战开始以来,美国国防部和DARPA对于影响战争形势和国家安全的武器技术一直聚焦于物理和数学科学的研究进展,这种倾向性一直延续到了 20 世纪90 年代;冷战结束以后,受前苏联生物武器计划、伊拉克生物武器计划等生物战威胁和东京沙林毒气事件等恐怖袭击事件影响,美国国防部意识到美国及美军面临的生物武器威胁与日俱增,故开始以“防御技术开发为名”启动了所谓的“生物战防御”项目单元,并且在当年获得6000万美元以上的专项研发经费。与其他具备明显防御和全民普惠性质的研究项目不同,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主导的“生物战防御”技术研发就强调为美军赢得“作战优势”,并且强调“高风险高回报技术”的发展。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除了直接在海外设置实验室之外,还通过跨国公司、国际院校的研究机构进行项目研究,所以,美国目前到底在全球范围内是不是300个实验室还很难说,有可能还存在大量隐藏在跨国公司、国际高等院校或者研究机构中的实验室。根据美国高级研究计划局生物防御项目承担机构的公开名单,其中前20位承担了接近100项专项研究,且绝大多数为跨国公司和高等院校。
此次乌克兰实验室隶属是谁?
当前,俄军在乌克兰方面截获的相关情报的生物技术实验室实际上是被美国国防部掌握的生物技术实验室,但从俄军披露的信息来看,其可能并不属于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而很可能属于同样隶属于美国国防部的国防威胁降低局(DTRA)。早在2018 年 1 月 16 日,来自保加利亚的记者迪尔娅娜公开质疑 DTRA利用外交掩护,在格鲁吉亚、乌克兰等前苏联国家开展大量潜在生物武器研究,涉嫌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同时提供了大量佐证材料。2018年10 月4日,俄罗斯国防部召开记者会,公开指控美国利用 BTRP 项目在格鲁吉亚实施军事生物活动,并通过 BTRP 等项目在俄周边国家(如格鲁吉亚、乌克兰、阿塞拜疆、乌兹别克斯坦等国)不断建设高等级生物实验室,展开大量烈性生物威胁病原体研究。美国还利用在乌克兰、阿塞拜疆、乌兹别克斯坦等国资助的生物实验室,搜集前苏联地区传染病、菌株库以及俄公民生物样本,俄罗斯国防部认为,无论其背后目的何在,均对俄罗斯构成安全威胁。在上述四个部门主导的生物技术研发项目之中,隶属于DTRA的相关项目几乎不透明,仅能够从国际相关专业期刊上发现此机构一直在发表大量与冠状病毒研究现状的论文。该机构实施了大量针对病毒“功能可获得性”的相关研究,试图将病毒的功能移植到生物载体之上。显然,这些研究已经不能够简单的被概括为所谓的“防御性技术”研究,其已经具备了实用化生化武器的雏形。
中俄应该高度注意相关情报
作为被美国列为主要竞争对手的中俄,应该高度注意美国上述四个机构尤其是美国国防部下属的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和国防威胁降低局的相关动向。如果美国真的掌握了大量生物战技术,则其可能会通过独步全球的技术手段利用这些材料继续遏制自己的对手发展。当前新冠病毒的起源尚没有完全查明,病毒与美国2019年不明肺炎的关系、与德特里克堡相关研究项目的关系都依然是个未知数。俄罗斯试图利用公开这些涉密文件的机会扭转自身的不利态势,中国则应该从中开始着手强化自己的防御能力,避免某些国家狗急跳墙,无所不用其极。
来源:今日头条